“他?問題?什麼?”
辛願一連三問,明顯沒明白他說的是誰。
陸時凜微微張嘴,隔著半高領的黑色針織衣,輕輕咬住了她的皮膚。
力道不重,但辛願還是‘嘶’了聲,毫不客氣的重重掐了下他的腰,又去推他,“你屬狗啊,乾嘛老是咬我!”
他腰側的人魚線條緊實堅硬,掐不起什麼肉來。
他手緊緊勾著她的腰肢,他動,她也跟著動,完全推不開。
“心疼過我嗎?”
陸時凜無視了她的怒斥,薄涼的唇又輕輕吻過那個地方,慢慢上移,一陣濕熱將她粉嫩的耳垂包裹住,滾燙的呼吸灼燒著她的耳道。
辛願渾身一酥,本能的歪著身子,將耳垂抽離。
覺得他這問題,問得有點毛病。
擰著秀眉,一臉嫌棄,“你哪一點需要心疼?”
她此時很冷靜,在心裡和腦海裡認真且快速地剖析一遍,不論是大學時期,還是多年後以這個混亂的局麵重逢,他都是以高高在上且不可一世的主導者而存在。
真的絲毫不見有半分可憐的樣子。
所以,‘心疼’這兩個字,就壓根和他沾不上邊。
陸時凜默了片刻,眸色暗了又暗,撚著她腰側那點軟肉的指尖微微收攏,低啞的嗓音好似從厚重的砂礫中滾過一圈,性感得不成樣子。
“嗯,好像你更需要心疼。”
辛願微愣,不知是被他的聲音蠱惑的緣故,還是因為彆的,大腦在那刻忽然變得一片空白,什麼東西都停止了運轉和思考。
就連他的唇再次含住耳垂,反複親吻研磨,最後落在臉頰和唇上都未反應過來。
飄了很久很遠的思緒最終還是被一道悅耳的鋼琴曲鈴聲迅速拉了回來。
她失焦的眼神慢慢凝聚著光,感受到他呼吸的紊亂,以及眼底迸發危險的信號,再次抬手去推他,“電話。”
察覺到束縛她雙手的力道鬆了些,她立即退出,和他拉開距離。
“換你的衣服去!”
熱吻過後的嗓音偏軟,偏儂,還偏柔,沒有半分威懾力。
陸時凜揚了揚眉梢,口腔裡還殘留著薄荷的牙膏味,濃鬱,又泛起一絲清甜。
來電顯示上寫著‘方靜’,辛願拿起手機接聽,“怎麼了?”
“辛總,那些記者狗仔們都已經撤走了,隻有那些聚眾拉橫幅鬨事的事故家屬們不肯走,還揚言有本事讓我們辛氏告他們。另外,董事會的張董和李董、孫董來了,還有您二叔……辛勇,嚷嚷著要見你,讓你交出辛氏總裁的位置。”
辛願沉下臉,抿緊唇。
董事會來的這三個,正好就是當初反對她擔任公司總裁,支持辛勇接任公司的老狐狸。
人家都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到了她這裡,就是一方有難八方搗亂,想落井下石的。
“我馬上來公司。”
方靜提醒道,“前門有那些家屬堵著,他們若是看見你,肯定會為難你的,你車子走東門這邊進地下車庫。”
辛願‘嗯’了聲便掛了電話,拿上包包,剛轉身,就看見陸時凜已經穿得人模狗樣,沒骨頭似的靠在門框上。
他說,“去公司?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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