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好奇歸好奇,辛願沒有去打聽的意思。
經過這兩天的時間,她在圈內的名聲好像又差了。
辛願知道是有人故意在抹黑她。
她不太和圈子裡的名媛小姐接觸,也就偶爾會因為公司上的事情,和一些董事長夫人,總裁夫人喝喝茶,做個美容之類的,沒有深交。
結果讓方靜仔細一番調查下來,她得到了一個結果。
還是一個一點也不出乎人意料的名字——戴嵐。
說好聽點就是她所謂的前婆婆。
辛願聽後當即翻了個白眼。
她都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了她了,都和她兒子結束有一段時間了。
為什麼還要這樣針對她,到處抹黑她。
閒得蛋疼?
辛願都懶得和她去掰扯那麼多,但又不能放任這些言論不管,畢竟怕時間久了,這些東西成了固態思維,從而影響到公司的形象。
所以思量再三,她找到了罪魁禍首的兒子——陸塵卿。
陸塵卿近來養傷的緣故,一直沒去公司,辛願和他沒聯係,第一次去公司沒見到他,反倒碰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徐書凝。
彆提多晦氣了。
“辛小姐?”
抱著兩份文件從外麵走進來的徐書凝,正好看到問完前台準備離開的辛願。
“你怎麼在這?”她溫和的笑著走過去,“是來找阿塵嗎?”
辛願冷著臉色,沒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陸塵卿還在住院?”
徐書凝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阿塵出院有一個星期了。隻是臉上的傷沒好,不好外出,就在家裡養著。辛小姐找他有事嗎?要是你不方便,我可以幫你轉達。”
這副儼然女主人的語氣和態度,辛願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我找他是私事。徐小姐作為秘書,就該履行好秘書的職業。就像章晴,她這方麵就做得很好,不該問的,不該說的,她都不會多管閒事。”
撂下這番話後,她連一個眼角都沒再給過,直接越過她離開了陸氏文化科技公司。
徐書凝臉色白了兩分。
辛願這話裡的意思無非是在說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那股輕蔑和嘲弄的語氣以及眼神讓她捏著文件的指尖泛白,渾身抖了抖。
最難受的是她還拿她和章晴做比較。
這是她最忍不了的。
章晴這個老賤人憑什麼和她比?隻不過是仗著自己跟在陸塵卿身邊最久,得他信任罷了。
一條有狗而已,也配在她麵前叫喚?
可她之前想了好幾個計策,想陷害章晴,又有意無意的給陸塵卿上眼藥。
章晴她也聰明,從來不上當,陸塵卿也不被她那些話受影響,讓她深感挫敗。
她莫名懷念以前的陸塵卿,對她處處忍讓,處處包容,要什麼給什麼,隻需要掉兩滴眼淚就夠了。
可現在眼淚已經不管用了。
陸塵卿雖然偶爾會妥協,可妥協的力度都是不痛不癢的,更多的是她放棄那個念頭。
“徐秘書,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會議馬上要開始了,這資料還不快點送過去。”
突兀的女音強行將她從憤恨的情緒裡拉扯出來。
一扭頭,就對上章晴那張討厭的臉。
章晴趁著陸塵卿不在公司的時間裡,打著帶她的噱頭,是各種壓榨她。
加班跑腿那都是最基本的。
徐書凝汲氣,想發作,可想著自己和陸塵卿現在的關係。
她現在要是得罪了章晴,肯定要被下不少絆子。
連告狀都不好告,畢竟這些都是工作所需。
忍!
她忍!!
以後但凡她翻身了,再次拿捏住陸塵卿了,她第一個就要把章晴這個老賤人收拾掉。
“我現在就去。”
她擠出一抹恰當好處的笑,轉身走了。
章晴望著她的背影,揚了揚眉梢,豔麗的紅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另一邊,辛願也不知道陸塵卿現在是在哪裡養傷。
她又不想去老宅,隻能去清院碰碰運氣。
車子一到,就看見陸塵卿坐著輪椅在庭院裡曬太陽,旁邊的石桌上放著一大遝文件。
聽到車子的引擎聲,他抬眸看向院外,看到那輛熟悉的白色保時捷,他眼瞳顫了顫,腿上的文件掉落在了地上。
“辛願?”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從車裡下來的人。
辛願走進來,看到他臉頰上的淤青時還愣了下,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這陸時凜是下多重的手啊。
這麼久了淤青都還沒消下去。
“你……怎麼來了?”
陸塵卿回過神,眸子裡劃過一絲彆樣的情緒。
辛願看到地上灑落的文件,彎腰順手撿起來遞給他,語氣依舊很淡,“聽說你前段時間住院了,最近怎麼樣?”
算是切入正題的鋪墊,她問得很隨意,像尋常問候。
但莫名的,陸塵卿的心跳漏了兩拍。
他接過文件夾,低聲問,“你特意來看我的?”
辛願抿唇,如實說,“也不算。有個事想和你說而已。”
陸塵卿眼底劃過一絲失落,“什麼事?”
辛願瞥了眼旁邊打理院子裡花草的兩人,猶疑了不過兩秒的時間。
憑啥要給戴嵐留臉麵?
她怕是得失心瘋了吧!
“我來說你媽的事。”她當即道,冷淡的語氣裡多了兩分煩躁和厭惡,“我不知道她老人家是哪根筋不對,為什麼要這麼造我的謠,抹黑我。”
陸塵卿一愣,瞬間看懂她猶疑的兩秒又換成堅決的表情。
他道,“外麵曬,進去說吧。”
說罷,他推動輪椅轉彎走進門口,讓保姆將外麵的文件資料拿進來。
辛願瞥了眼麵前的彆墅,第一次來時,她心裡沒什麼太大的波動,想著和他過著表麵相敬如賓的婚姻。
現在嘛!
要真追究起來,她還是有點排斥和抗拒的。
“不進來嗎?”
陸塵卿見她沒動,回頭問。
辛願收攏發散的思維,抬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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