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滑門,因為是連著臥室,都沒帶鎖,想打開輕而易舉。
浴室乾濕分離,裡麵那塊磨砂玻璃上映著一道曲線姣好玲瓏的身段,他喉結不受控的滾了一圈,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辛願的妝下午睡覺時就卸了,這會洗澡隻需要簡單洗個臉就夠了。
這會身上已經打上沐浴露搓出細膩清香的泡沫了。
聽到開門的動靜,她皺了下眉,下意識出聲喊了句,“陸時凜?”
沒有回應的聲響。
淋浴間裡的水聲將陸時凜不大的腳步聲覆蓋過去了。
下一瞬,玻璃門猛地被拉開,陸時凜修長挺括的身影猝不及防地映入她眼簾之中。
辛願杏眸一瞪,瞳孔漸漸擴張開來,裡麵盛著不可思議的情緒。
“你……你乾什麼?!”
剛滑出聲音,她就意識到自己這一片春色有多惹人,立馬捂住了胸口,惱羞成怒地朝他吼道,“我還沒洗好,你給我出去!”
陸時凜會聽?
他要是乖乖聽話,他就不是陸時凜了。
最後辛願被他堵在浴室裡磨得半點脾氣都沒有,抬手就想打他,卻被他抓住了皓腕。
耳道裡滾進來曖昧繾綣的溫度,“彆打臉,明天宴會,我還要見人的。”
辛願氣得想罵娘,又被他抵在玻璃上動彈不得,“你還知道你明天要見人啊,你抽……嘶……你輕點!”
她憤憤不平的聲音被他一個重重起伏撞散,聲音都變道了。
可能是素了大半個月的緣故,也可能是他們兩人的關係現在變了,陸時凜變得食之未髓,甘之如飴。
這一晚上把她折騰得不輕。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被外邊的動靜吵醒時,她還有些迷迷瞪瞪。
老太太的壽宴就在莊園內舉辦,定在南亭院那邊,位置寬敞,還有個很大的宴客廳。
天不亮,莊園的傭人們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想起今天是老太太的壽宴,一蛄蛹的就爬坐起來了。
腰上和腿間的酸痛彆提讓她有多醒神了。
身邊的陸時凜察覺到辛願的動靜,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嗓音沙啞,“起這麼早做什麼?客人們下午四點後才來。”
老太太的壽宴是在晚上。
中午是一家人坐著一起給老太太慶生。
辛願知道莊園這麼多傭人,肯定不用她幫忙什麼的。
但辛願看到他睡得那麼安穩,想想自己腰酸腿酸的樣子,那叫一個氣啊。
側過身子一腳踹在狗男人的肚子上,然後重新往床上一趟,將所有的被子全給卷走了。
陸時凜被這一腳踹得猝不及防,險些從床上掉下去。
他懵了兩秒,看著前邊隆起的那一坨,有幾縷發絲沒被攏進被子裡,灑落在枕頭上。
這女人腳勁可真大,一點也不留情,還真有點疼。
他吭哧吭哧挪過去,扯過被子擠進去,重新將人摟進懷裡,咬牙切齒道,“還有踢人的力氣呢。看來是我昨晚沒儘力。”
辛願眼瞳一顫,忙推他掙紮,“走開,今天可是外婆的壽辰,你彆亂……唔……”
許是覺得她這些威脅和咀嚼太聒噪,他乾脆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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