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凜冷嗤一聲,“湯家?你們湯家在我眼裡就是個屁!”
眼看著湯清寧因為呼吸不過來而麵色赤紅時,他嫌惡地將她甩在地上。
覃放掏出一麵手帕遞給他擦拭,對地上的湯清寧道,“湯小姐,以你的身世,不應該做出這種沒有禮義廉恥的事情來,掉麵不說,還把湯家幾十年的清雅世家名聲給丟了,得不償失。”
“你以為懷孕就能萬無一失了?現在孕期做親子鑒定的方式有很多種,靜脈血,絨毛樣本,羊水樣本,況且……”覃放抬了抬鼻梁上的鏡框,“你到底有沒有懷孕,重新做個檢查,就明白了。”
“你現在這麼嘴硬,無非是覺得我們總裁不敢將這事伸張出去。”他語氣輕緩,字字珠璣,“但事情鬨那麼大,到底是關乎陸湯兩家,我們來之前,已經通知你大哥了。湯會長,想必這會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你們湯家這次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不是之前輕鬆打壓可以來衡量的了。”
黃韜提醒道,“覃總務,湯臣揚昨天已經與這一屆黎城音樂協會會長失之交臂了,這一任的音樂協會會長是慕清河。”
“哦,是嗎?那真是可惜了。”覃放搖頭歎息道。
湯清寧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期間還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在聽到覃放說湯臣揚過來了,她心裡‘咯噔’一響。
大腦也在飛速運轉,現在該怎麼辦。
對方有三個人,而去還是身強體壯的男人,她此時壓根沒有勝算。
可她心裡仍舊不甘心,他對辛願如此憐惜,卻對自己這個態度。
從小到大,她父母都不曾打過她一下。
她咬牙,淚水奪眶而出,“陸時凜,你現在這麼力求自己對辛願的忠貞,可辛願在乎嗎?她在乎嗎?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她根本不愛你!”
“昨天我和她說我倆發生關係,懷了你的孩子時,她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你是沒見到嗬,也虧你在商界叱吒風雲,結果呢?堂堂陸家三少被辛願耍得團團轉,隻是一條她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罷了。”
“怎麼?你還想說真正愛我的人是你?”陸時凜捏著帕子,好似並不在意她的這些話,額頭的青筋凸起,輕蔑的笑了一聲,“彆臟了我的耳朵!”
“帶她去醫院!”
陸時凜沒有耐心和她繼續掰扯下去了,轉身命令道。
聽到醫院這兩個字,湯清寧徹底害怕了,恐慌驚懼的往後倒退,“你……你想乾什麼?陸時凜,你這是綁架,是犯罪,我要報警!”
黃韜和覃放上前抓住她的兩隻胳膊,她奮力掙紮,“我不去醫院,我不去,你想乾什麼?我說的是真的,陸時凜,陸時凜!”
覃放好心道,“湯小姐,我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隻是想帶你去醫院做個產檢,確認一下你肚子裡是否有孩子,你放心,醫生我們已經找好了,絕對隱秘。”
恰好此時,門鈴響了。
外麵的湯臣揚似乎是擔心湯清寧,按了一下門鈴,也沒等裡邊開門,就自己輸入密碼開門了。
門一開,就看到兩個男人正架著湯清寧的胳膊,而湯清寧頭發淩亂,臉上紅腫,脖子上還有一道不深不重的掐痕。
樣子狼狽極了。
他臉一黑,怒視向旁邊清雋高冷的男人,“陸時凜,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哥,救我。”湯清寧看到他,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不顧一切地掙脫開他們的束縛,用儘全力跑過去,哭得梨花帶雨,“你要再晚來一點,我就要被他們逼死了。”
湯臣揚立即將她抱進懷裡,將她淩亂的頭發撥開,滿臉心疼,“沒事,沒事,大哥來了。”
陸時凜擰眉,看向黃韜,不悅問,“你沒和湯會長說清楚?”
黃韜一愣,“可能是我在電話裡說得不夠清楚,湯會長沒有理解到意思。”
說吧,他又立即撿起地上那兩張單子交給湯臣揚,“湯會長,你看看這兩樣東西吧,你妹妹……可一點也不像是清雅世家出來的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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