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有一次我進去黑色福地之後走失了,有一個前輩抓住了我,聽說我是悼亡族的人之後才沒有殺我,但是他把我的心臟抽取出一部分留在了他那裡,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隨時可以要我死。”左丞哆哆嗦嗦的嘀咕道。
又是黑色福地,這已經是夏凡第二次聽見這話了。
“接著說啊。”
“那個跟章魚一樣的東西就是他給我的,他讓我用這個東西來對付王冕族長您最親近的人。”
“什麼?衝我來的,那人是誰?”王冕瞬間就怒了。
“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左丞搖搖頭。
“所以你認為王冕族長最親近的人是王小小,是吧?”夏凡又問道。
“是的……”
“那你是怎麼讓王小小落單的?”
“我派人寫了一份信給她,偽裝成她失散的家人,騙她靠近的那裡,然後我才有在暗中動手的機會。”
“你妹的!!!”
王冕徹底暴怒,撲上去就將左丞給摁在地上往死裡一頓暴打。
左丞瘋狂的慘叫,求饒,可都無濟於事。
夏凡等人就這麼乾看著,也不攔著王冕。
終於眼看著人要被打死了,夏凡才勉勉強強將王冕給拉開。
“好了前輩,先彆打了,讓他繼續說。”
“夏凡,這玩意兒太氣人了,怎麼會有這種畜牲!”
“確實,挺氣人的,不過還是等他說完吧。”
“行。”
左丞蜷縮在地上,被打的心態已經崩潰了。
夏凡繼續問道,“既然是要對付最親近的人,為什麼你不乾脆殺了王小小呢?”
左丞顫顫巍巍的坐起來道,“不行,那個前輩明確的說了,必須要折磨致死,不能讓她死的太輕鬆,而且當時悼亡族還是被封印的狀態,我們隻能分身離開海底深淵,分身的戰鬥力並不強,沒法動手。”
“我明白了,你把她給騙出去,然後那隻章魚是在外麵跟她分身融合的,等分身回歸本體之後,那隻章魚自然而然就到了她的體內了。”夏凡謹慎的分析道。
“是的,就是這樣,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左丞點點頭。
“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他隻答應了不殺我,但我每隔兩個月都要去他那裡一次,如果不去的話,他還是照樣殺我。”
“笑死,那你這活的也夠憋屈的啊。”夏凡嘲諷道。
左丞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該交代的,他都已經都交代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立功信給。
如果王冕還是鐵了心要殺他的話,那他就真的沒辦法了。
王冕的呼吸聲音越發沉重,看樣子內心是憋了滔天的怒火。
“前輩冷靜一些吧,我覺得左丞現在可以不殺,留著還是有用處的,殺了線索就斷了。”夏凡好心提醒道。
“是,我明白,不然我剛才就已經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了。”
“喂,關於那個什麼前輩,你知道關於他的身份消息嗎?”
“完全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很恨王冕族長,好幾次都給我提到了他。”
夏凡側過頭看著王冕歎了一口氣,“看樣子就是您的仇人啊,而且還是那種有大仇的。”
“這我也不知道是誰啊,我想不通。”
王冕搖了搖頭,他隻知道跟自己互相得罪最深的是神王殿和北國戰司部。
但現在神王殿已經沒了,戰司部也被打殘了。
而且從時間線上來看,這兩個勢力也對不上號啊。
邊上的族人們都這樣眼巴巴看著左丞,個個都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