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
一間有些老舊的酒吧內,安柏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上,麵前是很多天沒有見麵的妹妹。
“分手的事情。”
安雅兒的態度跟之前已經完全不同。
在沃特公司待的短短時間內,她徹底感受到自己以前究竟是有多麼狹隘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自己這個一直以來都有些看不起的哥哥。
“嗯,你是怎麼做的”
安柏端起酒杯笑道。
“我請了個三線模特,打了個電話給羅本,然後在他過來之後假裝親熱,還說了一些很惡毒的話。”
安雅兒語氣古井無波,“估計現在應該很難受吧。”
“太少了”
安柏輕聲說道。
“嗯”
安雅兒有些不解。
以她的鐵石心腸都覺得自己很過分了,沒想到竟然還不夠。
“除了你之外,還要有家庭方麵的變故。”
安柏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下,“不過與你已經無關了,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人生吧。”
“雖然覺得你可能不在乎,但我還是要說,謝謝你。”
安雅兒抿了抿嘴。
安柏沒有吭聲,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她後方的位置。
兩個渾身酒氣的紋身青年搖晃著朝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的目光在安雅兒身上流轉,像是看到獵物的野獸。
“嘿,漂亮的女孩,要一起來喝一杯嗎”
站在右邊的家夥一隻手撐在桌子上,露出了彆在腰間的手槍“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安雅兒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同時用眼神示意安柏報警。
她遇到了很多類似的事情,處理起來非常有經驗。
“男朋友!”
兩個青年一起看向了沉默喝酒的安柏,那瘦弱的身材,讓他們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是這個軟腳蝦嗎看起來一拳就能打死”
不等話說完,他們隻覺腰間一涼,等再看過去,便見自己的槍已經出現在了對方手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的酒一下子便醒了。
“嘿!小雜種,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在這裡挑釁天使之淚的人,你會被剁碎了喂狗的!”
安柏見他們還在嘴臭,打開保險扣動扳機,直接打死了其中說話聲音最大的。
砰!
屍體倒在地上,槍響讓本來還在看戲的客人們發出了尖叫,然後齊刷刷的朝外麵跑去,而正在調酒的酒保則從櫃台下麵拿出了一把雷明頓霰彈槍,警惕的盯著這裡。
“伱們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重新再說一遍”
安柏微笑的看著已經被嚇破膽的另一人。
“不不求你放過我。”
酒已經完全醒了,並且因為強烈的恐懼,導致他失去了對括約肌的控製,一股尿騷味隱隱傳來。
“彆說的這麼嚇人,我又不是什麼殺人惡魔。”
安柏把手槍伸了過去“含著它。”
“啊”
青年看著黑洞洞的手槍,在死亡的威脅下,張開了嘴巴。
砰!
子彈穿過咽喉,血花在他後腦勺炸開。
“你”
看著兩具屍體,安雅兒的胸口劇烈起伏“你變化好大。”
“是你以前從來沒有了解過我。”
安柏把手槍遞了過去,“隨便找個地方處理一下,這裡待會打電話給你們公司的人過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