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的夏天格外的炎熱,讓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也變得暴躁起來。
街上此起彼伏的汽笛聲與蟬鳴交織在一起,形成的噪音格外的刺耳。
“該死!該死!”
祖國人暴躁的用激光殺死了一個試圖實施搶劫的罪犯,在被救者驚恐地目光中,肆意地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他沒找到安柏,本來一直能打通的電話號碼,變成了無人接聽。
本來一帆風順的生活,在那個該死的熾焰組織出現後,就變得不順起來。
“孩子,你應該冷靜。”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祖國人身體一僵,隨後臉上露出了無比委屈的神色。
隻見他眼角抽搐,想做出笑的表情,但卻又笑不出來,看起來非常古怪。
“父親!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孩子,我一直關注著你。”
安柏從天空緩緩降落。
還沒有離開的受害者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父親?
七人組裡的老大竟然有父親!
“我知道的父親。”
祖國人隨手扔出幾塊石子兒,把剛剛救下的幸運兒給打死,然後來到安柏麵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我被一個家夥打敗了,現在外麵的媒體都說我是個失敗者。”
“每人都會遇到挫折,這很正常,但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就在於怎麼度過難關。”
安柏伸手放在他的頭頂上“孩子,你是想就此沉淪下去,還是告彆過去軟弱的自己,成為真正的救世主?”
“我要成為救世主!!”
祖國人立刻回答道,但在說完之後,就又變得頹廢起來“但是我我打不過那個家夥。”
“我會幫你的。“
安柏輕聲道“那個傷害你的人以後不會再出現了,你現在要做的,是成為沃特公司的主宰,讓所有人都隻聽到一個聲音,而不是讓一群螻蟻對你指手畫腳。”
“這樣真的可以嗎?”
祖國人其實很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可是一直以來,都因為考慮的問題太多,遲遲不能下手。
他雖然性格霸道唯我,但腦子卻不笨,還非常擅長偽裝。
如果明麵上沒有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就算殺死那些人,也不可能入主公司。
“以前不行,不意味著以後不可以。”
安柏微笑道“的對手不是正好對沃特公司很不滿嗎?隻要你在某個時候稍微不那麼賣力,讓他們殺死那些該死的人,然後你再以拯救者的姿態出來,那麼反對的聲音自然就不會再有了。”
“父親”
祖國人的眼睛亮了起來,“謝謝你父親。”
“沒事的,誰讓你是唯一繼承我基因的人呢。”
安柏微笑著搖了搖頭“約翰,朝著你想要的方向前進吧。”
“嗯,我明白了。”
祖國人的心情已經完全變了,再沒有之前的迷茫與頹廢。
他是能拯救世界的人,而不是被繩子拴住的猛獸。
那些什麼都不做,隻懂得發號施令的家夥,也該下來了!
市區某處公園內。
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男人正蜷縮在一起,身體因為饑餓在不停的顫抖著。
羅本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哪怕有免費發放的福利餐,但他卻一次都沒有去過。
戀人的欺騙與背叛,幸福和諧的家庭因為自己破碎,本來充滿光明人生在短短幾天時間裡,變得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