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被拉的老長,不時響起的汽笛聲,讓這副場景更多了幾分暖心的味道。
“為什麼不願意回家呢?”
安柏手裡拿著一串三色丸子,將其放在了小女孩嘴邊“如果在家的話,就能每天吃到很多好吃的了。”
間桐櫻歪頭看著麵前的零食,然後緩緩張嘴,然後啊嗚一口吃掉了最外麵那顆紅色的,甜到有些發膩的味道,讓她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本來像是麵具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生氣。
“在我離開的時候,那裡就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嘴巴裡咀嚼著,間桐櫻抬頭道“哥哥既然把我從那裡帶出來,就請做我的監護人吧,等到了合適的年紀,我會是一個合格的妻子的。”
“啊這”
安柏訝異的看著她,隨後搖頭笑了笑“說的我好像是什麼趁人之危的家夥一樣,一起生活什麼的,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等弄完之後,就能安心找個班上了吧。”
“嗯!”
間桐櫻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吃下了一顆丸子。
隨著遠離那個夢魘一樣的地方,她也逐漸恢複了過來,雖然還是有很嚴重的後遺症,但是已經能做到像個正常人那樣說話了。
這是個不小的進步,安柏自認為功勞很大。
代價嘛
就是身上的存款總是會告急,然後不得不去找一些好心人‘借’一點過來。
時間一晃而過。
遠阪時臣死後的第三天,冬木鎮的瓦斯又泄露了。
這次是在一座大橋上。
其實安柏偶爾會好奇,電視裡那個新人播報員是怎麼一本正經的說出小孩都覺得弱智的話,並且還以此為真理的。
或許這就是吃飯的本事?
“已經快結束了。”
房門被拉開,阿爾托莉雅端著茶走了進來。
她現在是安柏的從者。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就所有事情發生後的結果。
“我們一定可以拿到聖杯的,你說對不對?”
安倍微笑著將目光從電視上收回來,轉頭道“櫻又在做家務嗎?”
“是的,這個小家夥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焦慮感,好像不做點什麼就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阿爾托莉雅說完才想起剛剛對方問的是兩個問題“如果是之前的衛宮切嗣的話,我會覺得有希望,但必須拚儘一切,但如果是你,應該會很輕鬆吧。”
“喂喂喂,這是我的台詞。”
安柏哈哈一笑,電視裡的畫麵出現了事故的發生地,那座已經麵目全非的大橋,就到處都是戰鬥後留下的痕跡。
“征服王可是很強的,他都不是英雄王的對手,你卻對我這麼有信心啊。”
“能掌握時間的人,我以前沒聽過,也沒遇到過,至於以後恐怕也不會再有第二個,我實在想不出輸的理由。”
阿爾托莉雅一邊說著,一邊歪頭傾聽了一下,隨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了些許笑意“我沒有跟英雄王交過手,但是身為王的榮耀,我不會在他麵前低頭的。”
“那就期待你的表現了。”
安柏輕輕呼出一口氣,“saber,我們現在爭奪的聖杯,早就已經被汙染了,到時候你可彆失望。”
阿爾托莉雅抿著嘴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