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淺給他喂了幾顆係統給的消炎藥,而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她的醫術純屬現學現賣,隻不過因為平時但凡有時間她都會自己在係統裡練習,還不至於太過生澀。
可畢竟沒有實操經驗,動手之前她還是很忐忑的。
又替左副將把了脈,確認他的情況基本穩定了,沈清淺才走出營帳。
“怎麼樣?救回來了嗎?”胡太醫等人一直守在外麵,看見她出來,立刻圍上前。
沈清淺掃了一眼,沒看見梁成,他應該是去處理彆的緊急事務了,“暫時穩定住了,如果十二個時辰內情況不惡化,他的命就能保住。”
胡太醫激動得立刻就想進去看看,卻被沈清淺攔住,“還不能進去,直到他醒來,都隻能我進去照看,還請胡太醫跟其他人說說。”
左副將這情況,她隻能儘量替他創造無菌環境,能減少同外麵的接觸就減少。
好歹是學醫的,雖然胡太醫不知道細菌這種東西,但也懂得重病之人最好少跟人群接觸的道理,聞言便道:“是我心急了,不過丫頭,你到底是怎麼做的啊?”
沈清淺捏了捏酸疼的肩,歉然回道:“這個說來話長,等我去看過成三哥以後再說吧。”
剛才把東西交給梁成,也不知道半天過去,盛澤那邊如何了?
胡太醫聽了這話也不失望,“成,我也去看看那小子。”
兩人往盛澤的帳篷走,路上胡太醫還是忍不住問了輸血的事。
沈清淺理解他的心情,簡單說了原理,更具體的還得另外找時間說。
“原來人與人的血總共就這麼幾種類型啊?難怪前些年有人明明不是親生父子,兩人的血也能相溶。”胡太醫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