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這句話,沈清淺就敢說話了,“若是能開辦女學,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萬世之後,所有女子都會感激先生,但此事關係重大,我恐怕擔不起如此重責,但我答應您,籌辦女學之事,我定會全力相助。”
教書育人她倒是不怕,可如今她要管的事太多,且又在修習係統給的心法和功法,實在不能再被教學事業綁住了。
可她也不會不管,能在大晉開辦女學是大事,可以說是利於千秋萬世的好事,但其中的阻礙也不是齊鴻鈞以一人之力就能完全扛得住的。
沈清淺這話的意思隻有她自己清楚,既然許下了這個承諾,她就一定會讓女學順利開下去。
“你不來做夫子?”齊鴻鈞有點失望。
沈清淺搖頭,無奈道:“多寫齊老厚愛,但……我年輕識淺,怕是不能服眾,且女學與普通的學堂和書院不同,課程設置及夫子的選擇也會不同,就算我願意教學,也隻能教其中一門課程。”
這具身體才十五歲,讓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去教更小的小姑娘……想想那個畫麵都有點滑稽。
“好吧……”齊鴻鈞還是有點不得勁,畢竟連他都不覺得讓沈清淺任教是不行的事,彆人哪裡來的指手畫腳的底氣?
沈清淺替他倒了杯茶,雙手遞過去,“齊老您放心,女學這邊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日後您隨時開口。”
哪怕讓她出錢,她也願意。
十幾年後,若還需要她,那她也不是不能再做回老本行。
“這可是你說的,”齊鴻鈞聽到這話,總算有了笑臉,“那你最近就先想想開辦女學需要準備些什麼,設置什麼課程,需要請哪些夫子,整個女學如何管理……”
他連著說了好些,聽得沈清淺啞然無語。
她算是明白了,齊老這是見拐不到她去當老師,就要把她當管理者來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