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盛澤還是帶著沈清淺一起去了沈詠所在的秀山縣,隻是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的當天晚上,朝廷軍的軍營中,國師也帶著人不知去向。
“將軍,國師大人怎麼就走了呢?他在咱們這指揮了三天,難道咱們都白乾了?”景和手下的副將抱怨道。
這三天他們可是被國師的人支使得團團轉,又是采買,又是請廚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師要在軍中辦什麼宴席呢!
當然,除了這些,國師也讓他們做了點彆的布置,這些布置在普通人眼中毫不起眼。
景和這幾天的臉色也不好看,之前有個李俊義壓在他頭上不說,如今又來個國師,他這個一軍主帥完全沒有自主權,打個仗都憋屈死了。
聽到副將所言,景和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不滿的情緒,隻沉聲道:“國師做的布置對我們影響甚微,不管他在不在,都彆讓人隨意毀壞。”
“那咱們還繼續等著嗎?這仗不打了?”副將滿臉煩躁,“可將軍您可是被皇上親自命令過,一定要將叛賊梁成拿下,否則……”
否則提頭回去。
景和深吸一口氣,“傳我軍令,今夜醜時,以火攻城!”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隻要他能拿下鄂州,到時候就算是皇上也沒辦法說什麼。
至於梁成……他並不希望將對方抓住。
這是一種萬分複雜的感情,從前的偶像,如今的對手,若再讓對方成為他手中的階下囚,他總有一種信仰崩塌的感覺。
隻不過這話卻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景和看著沙盤,手中拿著一柄精巧的小旗,遲遲沒有下手。
……
秀山縣就在勇山縣的南方,沈清淺和盛澤在當天下午就到了,他們到時,新兵營的人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