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拍攝出來的這些照片,確實很符合自縊身亡的跡象。
不過看完後的陳瀟並沒有發表對案子的看法,而是開口道:“煉玉紅的母親在哪一家醫院,她的頭腦現在還是清晰的吧?”
“我們去的那會兒是清楚的。”
“那我開車再去問問看。”
覃飛點頭,陳瀟也就拿著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他一走,焦虎也跟著走。
等到焦虎走了後,會議室裡就有人說道:
“他什麼意思?這是想隻查煉玉紅的案子,而不管十二年前的那一起案件嗎?”
“或許他有他的打算,再者那案子都過去十二年了,焦局都不太願意重啟調查,何況陳瀟他來深城不就是為了收割名氣的嗎?”
“咱們也不能這麼說吧,也許他和謝隊早有商量。”
“再怎麼商量,會議上他連羊湖魅影的案子提都不提一句?”
會議室裡刑警隊的人都對陳瀟的反應有些不解。
甚至,可以說是埋怨。
覃飛走回到辦公室裡,目光掃了眾人一眼:“如果你們對陳先生的行為有異議,大可以親自當麵問他,我想他應該不介意為你們解釋。”
“還有,我希望你們弄清楚這隻是一起類似案件,還沒有任何人能夠確定它就是十二年前的同案!”
丟下這句話,覃飛就沒有再管這些似乎也不太服他的下屬們。
陳瀟的心裡沒有想那麼多的事情,獨自開著車在醫院找到了煉玉紅的母親張梳榮。
一見麵,陳瀟就拿出了自己身為刑警隊刑偵顧問的證件來。
張梳榮知道他是代表警隊的時候,就默默的背過了身去。
陳瀟看了眼,說道:“伱和煉玉紅大概多少天會通話一次?”
張梳榮或許沒想到陳瀟會問這樣的問題,愣了好一會兒說:“她給我打的多,短的三五天,長的時候也有半個月。”(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