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想煉玉紅的死是涉及到他殺的命案。
那麼就得回歸到命案的本質上。
死者的死,對誰利益最大化!
這種利益不一定非要金錢上,或者地位上能獲得什麼。
心理上能獲得什麼,也同樣是一種利益。
李璽的家境還不錯。
他的父親李金刀經營著一家服裝廠。
雖說談不上太大的規模,但比起普通人而言,李璽絕對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富二代。
反觀煉玉紅?
她幾乎是無父又無母,孤零零的一個人。
從事的職業也不光彩。
也就是李璽非堅持著要娶她,否則的話作為父母再如何的開明,內心或許都會有所芥蒂。
如果說煉玉紅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真的存在問題的話。
那,李璽的家人就會強烈的排斥。
再如果橫跨十二年的兩起案子真的有密不可分的聯係的話。
那這一切就如同直接在堅固的堤壩上放了一大捆炸藥,直接炸掉了所有的防禦。
想到這裡,陳瀟的內心已然激動了幾分。
隻不過,他還需要一個好的計劃。
因為這隻是他和林溪的猜想,這個猜想是將一些惡無限放大後所有的。
這個惡要想得到驗證,不能直接來。
“媳婦兒,現在圍繞煉玉紅有著好幾個關鍵人物。首當其衝的就是李璽,如果李璽也得知肚子裡的孩子有問題的話,他其實是最具有可能逼死煉玉紅的,不過……。”
陳瀟欲言又止,林溪回道:“你已經見過他了,並且對他的懷疑並不深對不對?”
“沒錯,我和他聊過。雖然我的話很自信,但我覺得一個人是真情流露還是在和我演戲,我是能夠看出來的。”
“那就相信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