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庶最後的話。
是將他十幾年來斷斷續續的記憶,以及對謝延之死碎片疑點的整合。
但他整合出來的結果,與陳瀟調查的結果已經高度接近了。
曹嬋就是當年鹿鳴嶺一案死者李乾夫婦的女兒。
而鹿鳴嶺一案,很有可能就是煉達三人做的。
煉達三人的死,又有可能是鹿鳴嶺案的後續。
謝延的死,則是為了掩蓋曹嬋的罪行。
一如左庶說的那樣,隻有他死了,那麼他就不用再承受原則以及職責的不斷拷問!
這一切都開始合理,也符合邏輯了。
隻是,這裡麵還有一件事情是說不通的。
那就是曹嬋,她憑什麼能逼的死煉達三人?
就一個她是幸存者,能辨認出煉達三人是真凶?
既如此,為什麼曹嬋不直接告發他們?
而是選擇了這種對自己最不利的方式來複仇?
她的公公可是警察,而且還不是一個小警察!
左庶也和他一樣有著同樣的疑惑。
“那些以往我理解不了的疑點,在我接到郭總的電話時候,以一種討巧的視角能將所有的東西聯係起來。因為我會在想,你為什麼會找我?除了生意有沒有可能就是案子?”
“生意撇開不說,如果是奔著案子來的,我有什麼需要你來問的?除了鹿鳴嶺一案之外再無其他。”
“再根據這樣的思維,我組合自己的記憶讓我不得不懷疑文升的妻子。不過陳總,我始終不解如果真是冤冤相報的話,為什麼會是那麼愚蠢的做法,導致這一塌糊塗的結果?”
左庶看向了陳瀟。
但陳瀟卻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也沒有答案。
一切隻是看似合理,實則需要解釋的地方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