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回到了刑警隊,還借了覃飛的辦公室。
在後者的辦公室裡,陳瀟將當年謝延拍下的照片,全都放在了白板上。
也包括謝延被發現時,現場所拍下的照片。
最後想了想,陳瀟連煉玉紅的也擺在了一起。
陳瀟搬來一張椅子,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林溪也哪兒都沒去,安靜的陪伴在左右。
陳瀟一邊看一邊思考:
“背後的那個人,了解鹿鳴嶺案的內幕。也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才能夠完美的利用曹嬋的複仇心理。”
“借助這一點,他成功借曹嬋的手除掉了煉達三人。同時,也讓謝延為之尋了短見。”
“隻不過他到底是要鏟除煉達三人,還是為了鏟除謝延?亦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如果是一石二鳥的話,那麼他就需要具備和煉達三人,以及謝延都熟悉的條件。”
“金豹隻熟悉謝延,所以如果是金豹的話,那麼他又是如何知道煉達三人殺死了李乾夫婦?”
“所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金豹本身就對煉達三人很熟悉,當時的煉達三人正在從事走私生意,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走私圈裡的人?”
想到這裡,陳瀟在白板上寫下了“走私”兩個字。
“左庶說過,那些所謂的線人一定程度上都有些許把柄在謝延的手上。也就是說,會不會有可能在那個時候謝延握在手上的把柄對於金豹來說,已經是炸彈了?”
陳瀟再次寫下了“把柄”二字。
“為了消除把柄帶來的威脅,金豹利用曹嬋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訴求。”
“再者煉達三人全都選擇了上吊的方式,這必然是有所原因的。”
陳瀟想著,開始在腦海裡構造煉達三人走上絞首台時的場景。
他覺得,如果他是煉達三人,在不得不死的時候內心應該是充滿不甘和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