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走出酒店房間的時候。
雖有心思,但沒有一直在思考。
王雋有王雋的經曆。
從他的講述裡,那些經曆很不堪,充斥著羞辱。
人在承受了巨大的羞辱之下,有不以為是者,亦有深記銘刻者,更有就此沉淪者。
王雋應該是屬於中間的。
如他被人當成了煙灰缸一樣,將煙滅在了自己的手指間。
陳瀟覺得他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應該保持絕對的理性。
不能因為他看到過什麼,然後當彆人有相同的做法時,就對其如何如何的懷疑。
他不是警察。
更不是香都的警察。
如果有什麼事情,那都是警察去管的事情。
陳瀟要做的,那就是平靜麵對。
當然若是需要他提供什麼,他會選擇配合。
走出了王雋所居住的酒店後,陳瀟就給林溪打去了電話。
“喂,老公,你和王雋喝好了?”
“把他喝倒了,給他開了個房,這會兒正在熟睡呢。”
“那你呢?”
“我挺好的啊。”
“好吧,那你給我個地址,我去找伱。剛開完會,今天暫時沒其他的事情了。”
陳瀟嗯了聲,隨後將地址發了過去,接著又去開了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