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在和吳觀生煮茶論書法。
雖然茶葉他喝不出好壞。
那些書法也無一大家之作品。
但在這煮茶論書法的時間裡,陳瀟和吳觀生卻是在一次次的較量。
如今來看,陳瀟似乎是贏了。
在發現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搜集了他的證據時,吳觀生宛如信念崩塌了一樣。
他沒有了任何的狡辯。
也不再遮掩的抖出了當年自己所做之事。
隻是,吳觀生在麵對那根頭發的時候,真的就沒抵賴之詞了?
不,他有的!
隻要不是有人親眼看到他勒死了汪好,那根頭發其實都算不上是致命證據。
如果能成致命證據,陳瀟還需要和吳觀生這麼來來回回的暗中試探?
早就直接將吳觀生給逮了!
眼下吳觀生什麼都說了出來,這讓陳瀟內心輕鬆的同時,也不由的問起了《十魔子》的事情。
隻是吳觀生卻玩味兒似的看了過來。
陳瀟看著他的眼神,內心瞬間了然。
“原來是這樣,秋禹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至於那個外國佬是誰,我問過現在的展館負責人嚴會長,他也對當年的事情毫無記憶。”
“所以你是在為我們編輯一段假的記憶,讓我們都誤以為那件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
吳觀生又是長長的一歎:
“在你麵前看來真的沒法露出半點馬腳,隻要露出一點點你就能夠立刻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