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並沒有給陳瀟帶來好消息。
就連廖誠和林溪都忍不住失落了起來。
陳瀟在經曆了方才的心情起伏之後,反而很平靜的問道:
“那95呢?”
“也沒有,賬本上沒有記錄的。他的賬本上會記載著在誰家做的,做了多少錢這些。所以我一翻,就能確定。”
陳瀟沒有去問93年,因為那個時候葉家棟才剛剛創業,庫房也沒有進行建造。
雙方電話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江平貴的妻子等待了會兒後,問了聲:“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陳瀟想了想後,道:“明天我開車親自去你那取一下賬本,這應該方便吧?”
“沒問題的,不過我也有個請求。”
“你說。”
“你能不能幫我把樂樂也一起帶回來,他病了,而且他又倔,我很擔心他。”
陳瀟有些猶豫:“可是他更想隨時知道案情的。”
“那伱們可以電話隨時告訴我的,我們都是普通人,那樣的案子不會因為我們在不在而更讓人重視,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陳瀟歎息了聲。
雖然他很想說一些冠冕堂皇,滿是正義的話語。
但有些現實江樂的媽媽說的並沒有錯。
好比小鳳村一案,如果死者之一不是郭正昌的孫女,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密集的調查?
“明天我會先去找到他,然後做一做他的思想工作。”
“謝謝你!我不多說了,明天趕早要上工,我得休息了。”
“好。”
陳瀟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