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犯罪嫌疑人,是否在後世都沒有真正的伏法?
陳瀟的思維越想越深。
隨後直接拿起了會議桌上的紙,裁成了幾個小人。
再在那幾個小人的身上寫下葉家棟,高琴芳他們各自的名字。
林溪和廖誠立刻圍向了他,在看到那些小人的時候,林溪就開口道:
“其實在我的心裡也還有幾個問題在。”
“說。”陳瀟趕忙道。
“高琴芳和阿魚的關係現在雖然沒有得到求證,但我們的心裡應該是有底兒的。可是,高琴芳的腳印與出現在現場的腳印並無重合。”
“所以擺在我們麵前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應該是高琴芳的女兒亦或者高琴芳的親屬,為何會出現在金光墓的邊上?”
陳瀟豎起大拇指:“沒錯,這個問題很重要!媳婦兒,你覺得該怎麼解釋?”
“潘隊給我們調查到了高琴芳的消息,並且也通知了說高琴芳的父母也已經過世,甚至高琴芳從被抓獲到審理到判刑,也未曾見過她的男友。”
聽到這裡,陳瀟明白林溪的意思了,於是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吳六閒的電話。
“喂,兄弟,怎麼了?”
陳瀟:“老哥,還是關於獻祭那件事情。我想問你,關於獻祭是否血脈越親,越好?”
問題問的很通俗。
但這一個問題卻極其的殘酷。
殘酷到吳六閒那邊一陣沉默。
一直過去了好幾秒鐘,吳六閒卻像是在講故事一樣回道:
“關於獻祭,我父親和我說過許多。他說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獻祭到底有沒有用,但當一次次的失敗出現時,人們就喜歡將一些希望寄托在那些無從驗證的傳說裡麵。”
“我現在三十多歲,恰好是卡在70年代初出生的。在我的認知裡我一直是家中的長子,可從小到大我似乎聽很多人有意無意的說過,我的父母夭折過好幾個孩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