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鬆山坪的路上。
陳瀟就有思考很多關於左庶的事情。
對於左庶,他不熟。
同理,左庶與他,也理應不熟才對。
但就是一個不熟且存在利益糾紛的人,居然去了自己去過的所有地方。
不管是這個人,還是這樣的行為,在陳瀟的心目中都不可能會有什麼好印象。
顯然。
左庶之前所有的客套和熱情,全都是裝出來的。
這也讓陳瀟看出了,羊湖那塊地王對左庶的打擊很大。
可這也怪不得陳瀟,誰讓他左庶後知後覺的?
“各位叔叔伯伯不好意思打攪你們歇息了,家裡來了個不速之客,大家彆見怪。”
見沒人圍觀了,這才走到陳瀟身邊:
“兒子,這怎麼回事啊?好好你倆怎麼打起來了!”
他為何來?
畢竟當初陳遠一家得罪他,現在落的幾乎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看著左庶狼狽的從地上站起,眼神冷冽的看了他一眼就上了車後。
至於雙方的合作,陳瀟就不覺得有可能。
彆看陳瀟在當地的名聲越來越好。
雖然他戳穿了左庶的麵目,可他的腦海裡卻始終是有著疑惑的。
再者,去自己所去過的那些地方,意義又在哪裡?
但村子裡的人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很怕他的。
看著左庶的車子遠去了,陳瀟望著四周的村民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瀟的眉頭也始終緊皺著的。
左庶去過青西,按理就應該懂了的。
老陳和老媽也早已聽到了動靜出來。
他並不是為了經商而去,而是為了破案而去。
雖然他的腦子裡,還有很多掙錢的點子。
老媽很是擔憂。
但這個點子,他並不想和左庶分享。
商業的競爭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先來後到,有的全是各憑本事。
所以村裡人在聽到陳瀟的話後,全都訕笑著說沒事,回了自家屋子。
真的是為了奔著合作的?
而後合作不成,惱羞成怒?
陳瀟覺得左庶不應該這麼不成熟。
老陳更是連酒都醒了:“那個姓左是來找你麻煩的?”
“也算不上,或許是因為不服氣吧,所以才會找到咱們家來。”陳瀟簡略的說了聲。
老陳聽出了意思,歎息道:
“還真是看不出來他的本性,白天一直跟著我,那叫一個文質彬彬啊。”
陳瀟笑道:“反正沒事了,您倆去歇著吧,院子裡我來收拾。”
“伱會收什麼!床鋪都給你鋪好了,洗洗床上躺著吧。”
老媽說了聲,陳瀟也懶得謙讓,去洗了澡後就躺在了床上。
隻是他並沒有看見,老陳正在院子裡拿著那些酒瓶子犯嘀咕。
“這些酒不假啊,都是高度酒,陳瀟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
“你這說的什麼廢話,難不成你巴不得咱兒子被人灌醉啊!”
“我不是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