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龍鼎,他和郭家明麵上是合作的關係。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郭正昌親自去深城那邊處理危機,陳瀟明麵上似乎也不需要什麼心理負擔。
隻是他很清楚,深城那邊的業務郭正昌是完全照顧他而開展的。
不然的話就算是現在的陳瀟,彆說深城那邊的地了,連東州的地他都不一定有絕對的實力能拿的下來。
如今郭正昌年事愈高,但出了事情之後卻總是衝在最前線。
於情於理,在這件事情上,陳瀟是覺得折騰那位老人家了。
不過陳瀟也沒有在這方麵過多思考,眼下最關鍵的還是什麼時候去破這個局!
要不要現在就破掉?
可如果現在就破掉的話,陳瀟覺得最多隻是能把自己摘出來。
深城那邊的謠言已經開始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隻是將自己乾淨的摘出來,還不足以消弭所有的負麵影響。
唯有將最後的實情查清楚,並且坐實祁家人在這件事情是主謀。
那樣陳瀟才能夠消除所有對龍鼎的負麵影響,甚至有可能從中獲利!
想到這一點,陳瀟反倒有些想和郭正昌聯係一下。
隻是,他如今人在警隊,張獻就算願意幫他,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而且郭正昌老驥伏櫪,想必是能夠明白其中之關鍵的。
陳瀟沒有再去思考商業上的事情,隨後看向了張獻。
而張獻也從他的目光裡讀出來了意思,於是主動問道:
“陳瀟,在牛首山上發現了一塊衣服被荊棘撕掉的布料。通過鑒定,我們在你家中找到了與之相匹配的衣服,衣服上有血跡。”
“通過鑒定,衣服上的血跡是死者的。”
“另外東州那邊,對你住宅的搜查工作也已經結束,在廚房的廚刀盒裡發現了一把同樣帶有死者血液的刀具,在與死者的傷口進行鑒定後確定,死者左庶就死於你家廚房那一把廚刀。”
“案發當晚,你與死者有過激烈的爭吵,並且還發生了肢體衝突。所以,左庶的頭在哪兒?”
張獻的語氣,就像是在開展正常的刑訊工作一樣,很有威嚴和壓迫感。
隻不過陳瀟明白這種語氣是說給誰聽的,而他也依舊和之前一樣的回答:
“我與左庶確實發生過肢體衝突,但他走後我一直呆在家中再未出去過。”
“可是在你鄉下的住處發現了染血的衣服,在你東州的住宅發現了殺人凶器,這兩點你又該作何解釋?”
“這不需要解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接受省裡的安排調查金光侯墓案,我已經許久沒有在東州的住宅休息過,老家也是昨天晚上剛剛到的。”
“至於那件衣服,也不過是很早前就不穿了然後放在家中的。”
陳瀟說完,張獻立刻接話:“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有人分彆在你鬆山坪和東州的家中進行了盜竊?而後借用衣服以及廚刀,對你進行了栽贓陷害,是嗎?”
“是的。”
“那你和左庶之間除了講述裡當晚發生了爭執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交集。”
“在深城調查羊湖魅影案的時候,與左庶見過一麵,僅此而已。”
張獻問一句,陳瀟答一句。
隻是話到此刻,張獻的聲音陡然一變:“是嗎?那為何通過我們的調查發現,你在青西設點家電下鄉的時候,就已經和左庶有過交集!”
“還有,你是從誰的手上拿到十魔子的?!”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