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深城下起了大雨。
東州莫名的也一樣了起來,大雨滂沱。
一夜的大雨之後,藍山縣積了不少水。
陳瀟也聽了一夜的雨聲,沒有絲毫的睡意。
儘管有人給他弄來了床鋪,但陳瀟仍舊沒有消息。
倒不是說事情搞的他緊張的睡不著。
一切都是源於,他很好奇整個事情的背後到底牽扯到了哪些人。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祁家人肯定是已經涉及到了的。
否則的話,祁家人對左庶的死不會那麼冷淡,至今也沒有來一個人。
再就是聖心堂會。
陳瀟與這個組織,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接觸。
再者十魔子和聖心堂會也沒有直接的關聯。
但如果說左庶有可能是聖心堂會的十二高層之一的話,那麼陳瀟就會連帶著“陳演”也算在其中。
因為陳演拿捏人心的特點,與聖心堂會有異曲同工的特點。
所以一晚上的時間,陳瀟的思維都在這些人或者組織上反複橫跳。
想著想著,天很快就亮了。
張獻說過,最晚上午九點,祁薇就會乘坐最早的一班飛機來到東州。
隻有在祁薇到來之後,陳瀟才能去肯定更多的事情。
當然,在他的腦海裡實際上還在想著一件事情。
那就是左庶的頭,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