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都知道。
他就是左庶。
一個至今讓人不明白,為什麼會死的左庶。
法醫和痕檢在現場操作了起來。
張獻在這時撥通了林溪的電話。
“頭找到了,在陳遠家。”
林溪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隻是當她看到左庶頭的樣子時,卻也禁不住一怔。
“被野狗啃噬過,所以麵目全非了。我和陳瀟推斷過,案子的本質很可能不是我們之前所推測的那樣。凶手做這一切的目的,不隻是為了針對陳瀟,甚至還有可能針對祁家。”
林溪皺起了眉頭。
這一點她的心裡頭也曾懷疑過,一直覺得凶手的目的可能不再那麼簡單。
“這麼說,那麼這裡就有可能是針對祁薇進行的了?”
“是,小刀應該和你打過電話了吧?”張獻看了過來。
林溪點頭:“先給我打的,再告訴的你們。祁薇來過這裡,她來過鬆山坪,那麼按照一個警探的思維來說,她就有無限可能與陳瀟接觸過,畢竟這裡是陳瀟的家鄉,這裡也生活著陳瀟的父母。”
“是的,所以在這個屋子裡最有可能發現祁薇的證據,應該和陳瀟一樣的如法炮製。”
張獻正說著,痕檢已經用鑷子夾起了一根長頭發。
林溪和張獻見狀,全都沒有說話。
頭發的出現,讓人看著其實沒什麼手段可言。
可是,這也是最簡單最便捷的證據製造法。
就好比出現在左庶屍體上的那根頭發,經過鑒定就是陳瀟的。
頭發從哪兒來?
陳瀟的衣服都能被偷,再從他住的臥室裡找到一根帶有毛囊的頭發並不是特彆的困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