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人都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早晚而已,你夢到什麼了?這麼一會你還能睡著,是不是昨晚偷偷熬夜了?”沈州輕輕揉捏著小富婆柔若無骨的小腳,又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
薑舒月蜷縮的更緊了,她緊緊貼著沈州,好像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
清冷的小臉上有些許後怕,她咬著小嘴輕輕道:“沈州,我看到你跳樓了,我喊你不要跳,你還是跳了。”
沈州揉小腳的動作猛地停住,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前世跳樓前的景象,20多層樓啊,他還記得當晚的風很大,吹得他衣角梭梭作響,頭發也被吹得淩亂不堪。
他俯瞰著這座城市的中心,那年,萬家燈火,卻唯獨沒有他那一盞。
或許有人不理解他重生後為什麼這麼討厭伍清清,如果你再活一世,你會怎麼對待背叛過你的人呢?
有極端想法的或許已經在預謀怎麼玩死她了吧?
沈州前世的性格說實話有點太過老實了,他想著隻要對對方好,對方肯定也會將心比心吧?
可現實總是狠狠打他的臉,生意上有人給他使絆子,生活中伍清清謊稱醉酒與他的合夥人搞到一起,他心態直接崩了,最終選擇結束這一切。
伍清清是個極為矛盾的人,她一方麵享受著眾人的追捧,企圖做世界的中心,一方麵又覺得嫁給沈州吃了虧,所以沈州才不想再招惹這種人。
碰她?玩夠了踹了?
這種女人碰不得,弄不好肯定會惹一身騷,還是一輩子都甩不掉的那種狗皮膏藥。
“沈州,你在想什麼?”
薑舒月見自己得不到回答,惡從膽邊生,滋起小牙張嘴就咬在了沈州的嘴唇上,她那香軟的小舌頭碰到沈州的嘴唇,心裡不由得微微顫動著。
沈州回過神來,抽手攬著小富婆的香頸,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呼吸可聞。
薑舒月眼底閃過一抹慌張,心跳的厲害,“沈,沈州,這裡是學校。”
“你還會怕?這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薑舒月嗎?”
“哼,壞蛋,臭狗熊!你嚇唬...唔...”
薑舒月的小嘴被突然堵上,香舌被狠狠揪住,她沉溺了,小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沈州的脖子。
沈州托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她整個人直接騎在他腿上,薑舒月的小腳緊緊扣在一起,她發現胸衣被解開了,玉峰也被成功攀登。
有人說亞當和夏娃就不該吃那個蘋果,如果他們不亂吃,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幾十億人。
我想說,不要什麼事都怪蘋果,蘋果得多無辜啊。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開,有些事就不是能靠意誌力戰勝的了,不做,心裡就像有一萬隻在咬,做了,就停不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薑舒月氣喘籲籲的縮在毛毯裡,隻有102外牆的空調外機還在嗡嗡作響,它好像要超負載了。
“小富婆,我給你定個飯,你回宿舍吃吧?”
薑舒月聲音很輕的嗯了一聲,沈州好像知道她想回去換衣服。
“沈州,你越來越壞了。”
沈州歎了口氣,“這都怪你啊。”
“???”
“怪你對我誘惑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