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你這樣搞,會不會最後兜不住?我不懂做生意,但我聽說很容易資金斷裂啊。”魏江歎了口氣,他昨晚跟老同學王德海又私下聊了聊。
沈州總不能拿出銀行卡的餘額給他看吧?
他就知道這個王德海沒憋好屁,果然就一天,這老賊就攛掇魏校長了。
“校長,既然您不懂做生意,就不要管了嘛,您放心好了,這個盤子不會碎的,濟大的名聲也不會臭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會的,那種情況不會發生的,王德海是不是又找你了?”
“不是,他跟你到底談了什麼?他是我大學同學,家裡條件優渥,我一直以為他會像他家裡父輩一樣從政,沒想到從商去了,也是得有大幾年沒見了。”魏江回憶著青蔥歲月的時光,慢慢摘下眼鏡,好像在回味。
沈州轉著他的鋼筆,不在意的說道:“算了,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人知人知麵不知心,臥槽,艾姆騷瑞”
魏江的白襯衫上突現幾個黑點子沈州就知道轉筆轉脫了,誰知道他筆帽不擰緊啊。
“放下,現在就放下,你現在這麼閒嗎?沒事就往我這裡跑?”
“校長,好像是您喊我來的”
“那你不會拒絕嗎!這是我老婆新給我買的白襯衫!”魏江起身直接脫掉了襯衣,露出了裡麵的白色背心。
沈州在魏江收拾自己襯衣的時候,已經給陶桃發了信息去,讓她下午派人送兩件白襯衫過來,175的號,他真是無心的。
“校長,彆看了,已經毀了,墨水不好去。”
“唉,算了,不弄了,你個臭小子,淨給我搗亂,說正事,你這次搞這麼大陣仗,確定沒問題嗎?我其實真有點擔心。”
如果沈州打廣告不寫那句話濟州大學指導項目,他還不會那麼擔心,但廣告已經打出去了,這個公司的好壞已經關係到他們未來的晉升了,沒錯,關係就是這麼大。
一個高校的領導,求的是什麼,大部分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隻要能一直安穩發展下去,晉升是早晚的事。
現在部裡都關注到了他們學校,他能不能把副字去掉,就看拚多多後續的發展給不給力了。
沈州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校長,王德海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
“其實他昨天找我是想入股我的公司,我拒絕了。”
“入股?他們九州公司據說年入幾百億啊,入股你?他倒是沒跟我說這個,隻跟我私下談了談”說到這,魏江頓住了。
沈州接話道:“談了談拚多多的弊端?”
魏江雖然沒說話,但沈州已經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來了,王德海這個老賊肯定是私下說他公司的壞話了,其實不一定是壞話,是以關心你的名義,說著惡心人的話,哎呀,我都是為你好之類的雲雲。
魏江呢,跟他又是老同學,老同學總不可能坑他吧,所以今天他找沈州來,就是想提醒一下他,不要掉進坑裡,互聯網的水很深。
沈州知道,王德海這是借魏校長的口敲打他呢,現在還隻是給你上點眼藥,再不識趣可就真的用刑了,對於這種人,沈州就一個字,等。
等他出手。
“他,他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