穅大清早的沈州摟著小富婆還沒睡醒呢,電話就來了。
衛然?
沈州都要忘記這個人了,他記得當初去燕京做調研的時候,這人就是個碎嘴子,叭叭的挺能說。
後來就讓他做了拚好飯燕京站的負責人,一開始沈州就是主打的從高校突破一所城市,之前還聽說這小子乾勁十足,大清早的給他打電話乾嘛。
“老板,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我這邊出了點事...”
“噓,等。”
沈州現在最怕的就是出事,一下精神了,他看了一眼小富婆,昨晚可能累著她了,沒被吵醒。
他躡手躡腳的出了臥房,偷偷摸摸的打開陽台窗戶,點了一根煙,“說吧,隻要不是殺人放火。”
衛然吐出一口濁氣,一晚上沒睡,他真是要瘋了,“老板,昨晚咱們站點的人,跟餓了麼的打起來了,我現在就在局子裡。”
餓了麼?
沈州回想之前看過的一些新聞,開荒前期,各大公司地推人員,互相看不順眼,組團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人沒事吧?”
“有兩個在醫院躺著,還有七八個在裡麵關著,我是睡到後半夜被喊到局子的,這,這怎麼辦啊?”
“誰的人在醫院,嚴重嗎?”
“雙方各一個,就是那倆人先吵吵起來的,也是他倆打的最恨,聽說出了不少血,其他人都是皮外傷,現在定性為群架互毆,要拘留,還要罰款,我正準備去醫院看看呢,這不跟您請示一下。”
衛然頹廢的坐在局子門口的台階上,這叫什麼事啊,都是送外賣的騎手,都什麼社會了,還打架,有辱斯文呐!
他作為燕京大學的高材生,自然不理解社會上這些人的處事態度,現在還算好的,放在更久之前,兩個村子互毆打群架,死人的事,更多。
沈州吐出一口煙圈,頓了片刻說道:“你先去醫院,公司賬上的錢,你找財務批條子,我會跟蘇晴打個招呼的,現在雙方都有錯,該蹲幾天蹲幾天,罰款替他們交了,你主要看看住院的兩個人嚴不嚴重,一會你給我發個地址,我安排兩個人過去幫你。”
他看著窗外的朝霞,胡亂揉了揉頭發,突然從背後伸出一雙小手,環住了他的粗腰。
“你又吸煙,騙子。”
“小富婆,出了點事,下不為例。”
薑舒月轉到他身前,從他指縫裡掐過煙蒂,直接給他整滅了,用她那小下巴抵著沈州的胸口問:“嚴重嗎?”
沈州揉揉她的頭發,攬住她纖細的小腰,低頭就想親一口,小富婆直接把臉埋進了他胸口,不讓親。
他苦笑一聲,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就是為了搶地盤打架的事,小事,餓了沒?”
“餓了,想吃...”
“想吃什麼?”兩人互相抵著額頭,氣氛逐漸開始曖昧起來。
薑舒月心臟跳的飛快,她對沈州真的沒一點抵抗力,尤其是那雙大手還不安分,“呀,我剛才才戴好,你又解...”
“嘿嘿,習慣,習慣了...再給你扣上不就完了。”
——
“爸,我聽說另一個大學生創業外賣平台要來咱們這推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