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不僅讓陳麗卿感到很舒服,江鴻飛也感到很舒服。
江鴻飛甚至忍不住去想“倒掛葡萄架算甚麼,有機會,我非試試雲震不可……”
……
遠遠地看見一眾梁山好漢後,還是有點抹不開的陳麗卿,催促江鴻飛“到了,快放我下去。”
江鴻飛調戲陳麗卿道“求我,不然我就這麼帶著你落到他們中間。”
陳麗卿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求道“求你了。”
江鴻飛又道“親我一口。”
這回陳麗卿猶豫了。
畢竟,此前可都是江鴻飛親她的,陳麗卿還可以因此安慰她自己說“我是被迫的。”
而一旦陳麗卿親了江鴻飛,這性質可就變了。
見陳麗卿遲遲不動嘴,江鴻飛立即加速往梁山好漢那邊飛。
陳麗卿見了,趕緊跟小雞啄米一般,在江鴻飛的臉上親個不停。
江鴻飛哈哈大笑,然後躲開臉,用嘴接住了陳麗卿的香吻……
江鴻飛帶著陳麗卿在離一眾梁山好漢大概還有一裡多遠的地方降落,放下了陳麗卿。
陳麗卿風情萬種地剜了江鴻飛一眼,接著就先江鴻飛一步幾個起落向一眾梁山好漢飛去……
與江鴻飛保持了一定距離的陳麗卿,似乎是用這種方式想向梁山好漢證明,她跟江鴻飛之間是清白的。
江鴻飛笑著搖搖頭,然後追了上去。
江鴻飛和陳麗卿與一眾梁山好漢彙合後,天色已然大黑。
江鴻飛一行又向前走了一陣,找了個客棧住下。
次日下午,外出了七八日的江鴻飛等人才返回薊州城。
回到江鴻飛等人在薊州落腳的客棧,見到留守的張三,江鴻飛故作平靜地問“時遷賢弟可回來了?”
張三搖搖頭“還未歸來。”
江鴻飛聽言,大失所望,他心中也越發地緊張不安了!
算算時間,時遷那邊要是順利的話,現在早就該回來了。
可結果卻是,時遷還是杳無音訊。
如此一來,要麼就是,時遷那裡進行地不順利,還在等機會;要麼就是,時遷偷盜镔鐵錠失敗,被燕王府的煉氣士捉了;要麼就是,時遷辜負了江鴻飛對他的信任,帶著江鴻飛的乾坤鐲和全部身家跑路了。
事已至此,江鴻飛最希望的肯定是第一種情況,因為隻有這種情況,才不會讓江鴻飛一敗塗地。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江鴻飛肯定得望燕京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回自己的乾坤鐲和救出時遷。
——雖然時遷辦事不利,害江鴻飛蒙受巨大損失,但江鴻飛卻不會因此而放棄時遷,畢竟,一次失敗並不能說明時遷無能,今後時遷還是可以將功補過的。
江鴻飛最擔心的就是第三種情況,那可真就是大海裡撈針了,江鴻飛十有**會徹底失去自己的乾坤鐲,以及自己用了一年多近兩年時間靠著逆天的好運才攢下的豐厚家底,另外還有時遷這員大將。
此時,雖然江鴻飛的心中已經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但很有城府的他卻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沉穩地答道“知道了,你去忙……”
不等江鴻飛的話說完,一個精瘦的身影就從江鴻飛前麵的大槐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徑直向江鴻飛走來。
看見這個精瘦的身影,江鴻飛激動地差點沒衝上去抱住他。
還好,江鴻飛及時想起對方是男人,隨即果斷放棄這個惡心的想法,而是改為等時遷走到自己麵前時無比熱情地問“賢弟何時回來的?”
“小弟前日便回來了。”時遷答。
“前日?!可我日日在這客棧中,為何沒見到兄長?”一旁的張三詫異道。
時遷指著他跳下來的那棵大槐樹“我這兩日皆在此樹上。”
張三看向那棵大槐樹,實話實說“這裡我倒是未留意過。”
江鴻飛說“何止你不會留意這裡,任何人都不會留意這裡,不然時遷賢弟怎會藏在其上?”
時遷極有自信地說“縱然有人留意此樹亦無妨。”
時遷的潛台詞是“就算有人懷疑這棵樹上有人,也找不到我。”
江鴻飛不吝誇讚道“賢弟好本事。”
張三則不解“兄長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店裡休息?這樹上住得更舒服?”
時遷當然不能跟張三說“我這次去做的事實在是太大了,不見哥哥,我哪敢露麵?萬一有個閃失,我如何能對得起哥哥的重托?”
江鴻飛敲了一下張三的腦袋“這馬上就要入冬的天氣,在這無遮無擋的樹上蹲兩日,能舒服嗎?還不快去給時遷賢弟要熱水洗漱。”
張三一聽,趕緊去給時遷要熱水。
江鴻飛則帶著時遷進入自己房中。
故作平靜地親自給時遷倒了一杯熱茶,讓時遷喝下去去寒濕之氣後,江鴻飛才問“賢弟此行可順利?”
時遷從他手腕上摘下乾坤鐲,放到桌子上,推到江鴻飛麵前“幸不辱命。”
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乾坤鐲回來了,江鴻飛恨不得拿起來親兩口!
又聽時遷說取回來了那些镔鐵錠。
江鴻飛心道“我這次的豪賭,大獲全勝!!!”
江鴻飛有心將乾坤鐲放在桌上一會,顯示自己的從容。
可江鴻飛是真做不到啊。
江鴻飛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猴急。
讓江鴻飛沒想到的是,自己戴上乾坤鐲後,不等自己長出一口氣,時遷那邊倒是先長出了一口氣。
江鴻飛不解“賢弟這是?”
時遷苦笑“哥哥這寶鐲太貴重了,小弟戴上它以後,如履薄冰,半點險都不敢冒,十分本事,隻能使出三四分,生怕一個不小心便陷了哥哥的寶鐲,誤了哥哥的信任,毀了我水泊梁山的前途。”
說到這裡,時遷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由衷地說“如今好了,完璧歸趙,小弟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
接著,時遷真心實意地又說“下次,哥哥便是打死小弟,小弟也不再接哥哥這寶鐲了!”
江鴻飛心說“你放心,有這一次足矣,下次誰也彆想讓我和我的乾坤鐲分開!”
雖然緊張的方向完全不同,但同樣緊張了好幾天的江鴻飛,能體會到時遷那種提心吊膽的心情。
而且,江鴻飛很清楚,時遷本無所畏懼,包括生死,此行,包括回來後,他之所以畏首畏尾,隻是因為他不想辜負自己對他的信任。
江鴻飛看著自己以後完全可以托付身家性命的時遷,無比欣慰地說“賢弟真信人也!”
時遷露出了一個已經快有二十年沒有露出過的、發自肺腑的笑容“那也得先有哥哥這般豁達大度、知人善任之人,敢重用小弟,才能讓小弟這個賊有證明小弟真實人品的機會……”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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