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十息以上即可,每日身體能吸收的量都是有限的,不必勉強自己。”
鄧為先的乾爹見他遲遲沒有把手拿出來,不禁開口提醒一句。
“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總是想找機會表現自己。”
對於鄧為先這樣的行為,乾爹反倒隻是覺得可愛。
這至少證明鄧為先冷冰冰的外表下,仍舊隱藏著屬於少年的幼稚。
鄧為先並沒有立即把手拿出來,而是堅持到十六息之後,才感覺到體內不再有冰涼之意被吸收進來。
他將雙手從陶罐內取出,黏膩的凜虎精血正在儘數滴落,手掌已經不再有任何吸收的跡象了。
此時將凜虎精血取到陶罐外查看,鄧為先這才發覺凜虎精血的顏色似乎變淡了。
他昨晚最後雖然昏迷過去了,但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記得這東西本來是深藍色。
可現在這藍色變淺了,已經更加接近淺藍了。
“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比起昨日,今天就像是把手泡進井水裡一樣,不僅一點都不痛苦,甚至還很舒服。
乾爹看到鄧為先的表情有些凝重,便以為他在強忍著疼痛。
但即使如此,鄧為先的表現仍舊優秀。
回想當年,他也是直到第五次的時候才堪堪忍住了慘叫。
“此子心性之堅韌,當真恐怖。”
乾爹自詡不輸他人,卻對鄧為先感到有些佩服。
自己在他這般年紀時,可沒有如此可怕的承受能力。
他越想,便越覺得把鄧為先收入門下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看鄧為先那叫一個順眼。
鄧為先此時心中雖有疑惑,但性子就不是一個會主動多嘴的人,尤其是這事兒對他似乎還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