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危急關頭,突然一聲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報——”
“稟公公,黃善不見了!”
魏成吉的一個隨行太監急匆匆的趕來,高聲稟報道。
聽了這話,魏成吉手上的力道一鬆,鄧為先眼中的赤紅也消退些許。
“黃善是誰?”
李玄和鄧為先的腦海裡冒出相同的疑問。
可魏成吉卻是麵色一沉,看了一眼地上的焦屍,又順帶瞥了一眼仍自麵色發狠,雙目噙淚,怒視自己的鄧為先。
魏成吉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臉上勾起不屑的笑容,鬆開了鄧為先的腦袋,不做理會。
“年輕人火氣就是大啊,剛入宮的小太監,奴性就是比吾等少得多。”
魏成吉搖頭失笑,想著這些,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臉上再次風輕雲淡,好似先前逼問鄧為先的惡魔不是他一樣。
他轉頭問向前來稟報之人:“怎麼回事,黃善不是在養病嗎?他跑哪去了?”
黃善就是黃公公的本名。
聽到養病這個詞,李玄和鄧為先也猜到了黃善的身份。
而他們也和之前的魏成吉一樣,默默的把目光轉向了地上的焦屍。
“難道是……”
不僅僅是他們倆,其他人也開始有了同樣的猜測。
“養病?”
“是不是在說前幾日偷了你肚兜的那個太監?”
夏挽風說出自己的猜測。
“看其他人的反應,應該是了。”
“隻是他為何會燒死在我的房間裡?”
王素月皺起眉頭,一隻素手下意識的按在了自己的衣襟上,腦海裡突然浮現不好的猜想,令她感到惶恐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