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總管餘光一掃,將這些人的神色儘收入眼中,讓他不由得在心中冷哼一聲。
他的推論和大內侍衛的差不多,隻是他更進一步,已經在猜想是誰乾的好事。
“這附近愛管閒事,用鉤形利刃的……”
尚總管摸索著下巴,卻想不到具體的人選。
在這宮裡,找幾個愛管閒事的可不容易。
要麼是剛入宮的小年輕,要麼是埋了脖的老東西。
可好巧不巧,這附近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可不算少。
不管是小的還是老的,都願意往清靜的地方鑽。
小的要練功,得心無旁騖,與人無患。
老的尋清靜,圖心安理得,與世無爭。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尚總管就想到了好幾個嫌疑人。
至於鉤形利刃方麵,他還真沒想到具體的人選。
即便是尚總管,也沒有聽說這宮裡,有誰用這種東西做武器。
“這一天天的,都出來瞎溜達什麼啊?”
尚總管沒好氣的想道,心中已經有了對此事的決斷。
明麵上,尚總管是宮裡仍在活動的太監中,輩分最高之人。
但宮裡其實還藏著幾個更加可怕的老不死。
這些人已經行將就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等死。
尚總管也無法排除是這些老不死的,誰心血來潮出來給自己找樂子了。
思索著這些問題,他們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景陽宮附近。
……
“來了!”
李玄遠遠的就看到有一隊人馬押著一輛板車靠近。
他定睛一瞧,發現板車上是那些受傷的太監宮女。
而隊伍中當先之人竟然又是那個尚總管。
“怎麼又是他?”
李玄心虛的把身子貓了起來,隻露出一隻眼睛繼續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