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著不好看,隔三差五不就禮貌多了。
姑娘長得很清秀,常年彈琴讓她腰背挺拔,氣質脫俗,纖纖玉手在琴弦上不斷撥動,似乎格外撩撥下麵的一群莽漢。
一曲終了,台下掌聲雷動,那姑娘起身福了一禮,蓮步輕移,拿著個托盤開始在台下討賞。
都是大男人,能來茶館喝茶手頭自然有幾個閒錢,美人當麵,一點表示都沒有豈不是名聲掃地,一個個開始往托盤扔錢,不大一會,盤子裡便鋪了厚厚一層。
來到二樓,多是些商人,這幫家夥走南闖北,可比下麵的泥腿子放的開,打賞的時候不時會調笑兩句,有些過分的還會伸手在姑娘身上摸一把,女孩似乎很有經驗,每次都被她靈巧躲開。
李默白看姑娘機靈,不由對她多了幾分好感,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扔了進去。
“謝謝公子,公子福壽安康,公侯萬年。”
聲音清脆,眼波流轉,隱隱有笑意透出,李默白差點上頭,好在受過諸多老師多年教導,強自鎮定下來,矜持的點點頭。
姑娘並未多說,行禮後便去了其他桌,討完賞錢,茶樓裡再次傳來清雅的琴聲。
一眾茶客不再說笑,閉目沉醉,茶館裡一下安靜下來。
李默白皺眉,他來茶樓喝茶就是為了聽八卦,眾人不聊天還怎麼聽個什麼。
彈琴?
說實話,這對父女彈的雖好,怎及得現代各個高手精心譜寫出來的流行音樂,在他看來,這琴聲隻是彆有風味罷了。
奈何他也不能斷了彆人生計,無奈,隻能叫來小二,結賬走人,順便問了下這對父女的事。
昨天剛到府城,掌櫃的看他們可憐,允他們每日中午在茶樓彈琴。
也是個可憐人,罷了,以後換個時間吧。
從茶樓下來,整個茶樓除了琴聲,鴉雀無聲,他的行為顯得格外顯眼,台上的姑娘還朝他看了幾眼。
目光幽怨,眉頭輕皺,似乎是怪他不解風情,原本清秀的臉蛋,此時再看,竟覺得嫵媚動人起來,差點把李默白再拉回茶座。
昏昏沉沉走出茶館,此時已是正午,被陽光一照,李默白一下清醒起來,有些冰涼的手腳也漸漸暖和。
感覺恢複,李默白覺察腰間一陣溫熱,摸了一把,竟然是符籙,赤霄道長送的辟邪符。
後背一下冒出一身白毛汗,回頭看向茶館,大堂內所有人全神貫注看著戲台,那對父女還在不緊不慢彈奏音樂,隻是,看起來竟彆樣的陰森。
一臉鎮定慢慢向前,等到看不見茶館,李默白健步如飛,連喘氣都不喘便往家跑,回到宅子,將房門緊鎖,再看身上符籙。
兩張辟邪符已經有一張變的焦黑,手指一碰,直接化成灰飛,飄散在空氣中。
這特麼……
什麼玩意兒,竟然真遇到了邪祟,還好逃了出來,李默白抹了把冷汗。
不對,多虧赤霄道長的符籙,想想店裡其他人的反應,今日如果沒有辟邪符護佑,恐怕自己也不見得能完完整整出來。
喝了兩口茶水,心神穩定,李默白觸動腦海印記,瞬間返回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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