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剛想鬆一口氣,一把長劍直接刺穿了他的心口。
“下回不要說了,我不喜歡,我們那邊隻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我——不——信。”鮮血已經上湧,府尊眼裡依然是滿滿的不服。
“你且去,日後自然會有人信的,不勞你費心了。”
將春雷拔出,李默白嫌棄的用府尊身上的布衣擦了擦血跡,確定人涼了他才開始在其身摸索。
殺人不摸屍,快樂少一半,府尊大人最近賣了多少東西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那都是他的錢。
果然,在其貼身之處李默白摸到了厚厚一遝銀票,趁著還沒有被鮮血浸透,抓緊時間拿了出來,看了看麵額,嘶!每張一萬兩。
再看看薄厚,不下五十張,果然是狗大戶,李默白滿意的將銀票收進自己的壺天袋,就當是府尊大人給他的賠償了,不對,什麼賠償,這就是他李墨白的錢。
銀票肯定補償不了他受到的傷害,李默白準備正兒八經的找找自己的補償。
秋水撿起來,哢噠一聲,重新把它裝好,不錯,又是一把拉風的長刀,下回換個人送。
車廂裡轉了一圈,空蕩蕩的,隻有幾床看起來厚實的被子和一些乾糧,不科學,難道府尊大人跑路隻帶銀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窮的隻剩下錢了吧,李默白歎息了一聲。
從車廂裡出來,第一眼便看見被抽的傷痕累累的老馬。
他來晚了,讓人類的好朋友受委屈了。
李默白不落忍的給它解了韁繩,摸了下肌肉卻感覺不對,這肌肉可不像年老力衰的肌肉,仔細在其身上一陣摸索,刺啦一聲,一張皮革被撕了下來。
原本的老馬瞬間看起來無比精壯,動物化妝術?
李默白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手中的皮革,卻發現上麵寫著密密麻麻一片小字,是一篇武道功法,看了眼名字,純陽金身功。
純陽這兩個字一聽就不太正經,先收著吧,以後批判性的學習。
在老馬身上又摸索一會,結果大失所望,應該看來那套功法就是最大的收獲了,李默白剛想轉身,身後突然有勁風襲來,借著身法優勢,李默白勉強躲過這記偷襲。
待他穩住身形,遠處的樹乾上出現一個透明圓洞。
“麒麟弩!”
“好眼光,還得多謝李兄的饋贈,果然好武器。”
“你是不是有點不禮貌,拿我的東西欺負我。”
李默白也看清來人,正是和他買故事的欽差大人,此時他穿一身白色錦袍,手持勁弩,一臉玩味的看著李默白:“襲殺朝廷命官,這可是大罪。”
“誰,哪個命官。”
姓劉的已經辭官,說他殺官他可是不認的,欽差看了眼一身布衣的屍體,一時也卡住了,這特麼,你跑路就跑路,換什麼衣服。
“這是劉……”
還沒等欽差說完,李默白一個響指往屍體上扔了一朵火花,火雖不大,但把屍體臉燒壞是足夠了。
“你剛才說這是誰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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