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千月並沒有就此回將軍府,反而是來到了關押純妃的宮殿。
門口的侍衛在看著來人的時候一愣,齊齊行禮。
“沐大人!”
“沐大人!”
小姑娘點了點頭,推開宮殿大門,人還沒見到這滿地的狼藉便映入眼底。
杯子、首飾、盆景……
還真是應有儘有,想來之前那破壞的動靜應該也不小。不過純妃現在來這麼一手,這是什麼意思?她的背後不是有怪醫?現在急什麼?
還是說,這樣的場景是給演她看的?
“純妃娘娘?”
她慢慢的往裡麵走,在最裡麵看見了一個趴在床邊頗為狼狽的身影。
不過這短短的時間內,純妃身上的華服就已經褪下,連頭上的那價值連城的珠釵都散落在一地。墨發淩亂,,看著實在是狼狽。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被關押在了冷宮。
“純妃娘娘為何這般狼狽?千月好像沒有命人用刑啊。”
話音落下,這床邊的人才慢慢有動靜,隻見她慢慢回眸,淚眼婆娑的樣子真是惹人疼惜,隻是沐千月不是宮炎,這樣的眼淚根本砸不到她的心裡。
這樣哭,也隻是白哭而已。
“我為何這樣,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沐千月做錯了。
小姑娘抬腿踢了踢腳邊的碎片,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純妃。“臣還真不知道娘娘為何哭成這個樣子,難不成,是臣冤枉了娘娘?不應該啊。”
她抬手擒住的純妃的下巴,手上的力度不輕,疼的純妃眉頭緊皺。想要掙紮,可是半天都無法掙脫。
“娘娘的身後不是還有那巫醫嗎?不是有張底牌,為何還這樣淚眼婆娑?現在在這裡靜靜的等待著那巫醫來救你不就好了,何苦浪費了這眼淚?”
沐千月的聲音輕輕的,卻將純妃震驚的不行。
她瞪著眼睛,任由眼淚從眼眶中落下,但是眼底沒有絲毫的憂傷,反而被詫異所占據。
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能看見這樣的眼神,也是在預料之中。
“呦,看著這個眼神,純妃娘娘似乎很詫異?但是有件事情我還是要坦白,月國的使者認識吧,今天他已經消失了,應該是在巫醫那裡吧。”
說著,她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嘶……下一次再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娘娘你好像成為棄子了,這怎麼辦啊,你說那巫醫還能來救你嗎?”
若是她沒猜錯的話,那巫醫想要掌控靈炎國已經不需要純妃了。
接下來,月國和靈炎國少不了一戰,巫醫和淩恒在一起,想要掌控靈炎國,目前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戰爭了。
並且目前來看,靈炎國掌握主權的已經換人了,純妃自然是沒有用了。過來救純妃,反而是浪費了精力。
純妃似乎也是想到了這樣的結果,臉上的表情一僵,努力的掩蓋自己臉上的慌張。
“你再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什麼巫醫不巫醫的……”
看著她也不想要說些什麼,沐千月也不打算逼迫,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臣就先走了,至於娘娘最後是什麼結果,這就要等了。”
或許看在宮如嫿的麵子上,這純妃還不致死,但是擾亂國政,這罪責就輕不了。
少女大手一揮,大步直接離開了宮殿。關上門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囑咐著門口的侍衛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