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傷勢怎麼樣了,要不要緊?”郭保坤這時才看向範閒,看他站在自己身邊一頭的冷汗,知道範閒在強撐著,有些關心的問道。
“骨頭斷了不少,但是還撐得住!”範閒咧嘴一笑,略帶豪氣的說道,可能是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自己抹抹藥吧,我就不幫你了!”郭保坤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鐵盒,扔給了範閒,這也是他配置的藥膏,完全和司理理所用的藥膏一直,可以加速骨骼愈合,對範閒的傷勢正對口。
“謝了!”範閒隨口道謝,範閒手忙腳亂的接住了藥膏,身體的移動疼的讓他麵目都猙獰了。
“鑒查院辦案,無關人等退後!”一連串的腳步聲想起,由遠及近,讓範閒不自覺的轉頭看去。
幾乎就像是電影裡所演的一樣,執法機構都是最後到,從未及時過,隻能在事後打掃現場。
郭保坤看向了帶頭第一人,一臉的嚴肅冷酷,帶著幾縷胡須,整個人讓人不敢靠近,一看就是酷吏之人,郭保坤知道這是鑒查院一處的處長朱格,是一個難纏的人物。
“來人,將程巨樹帶走!”朱格大手一揮,讓手下之人上前抓捕程巨樹,根本就沒有理會範閒,也不曾將他放在眼中,處置他的俘虜居然不曾過問範閒的意見。
“喏!”朱格身後兩位暗探在隊列之中出列,來到了程巨樹的身前,將其控製住。程巨樹沒有絲毫的反抗,麵對著郭保坤,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正好可以隨著鑒查院之人遠離郭保坤。
“誰讓你起來的?”郭保坤看著程巨樹,眼神可怕,臉色陰沉,向著程巨樹質問著。
“我。。。。”程巨樹臉色一垮,直接又坐在了地上,絲毫不敢動彈。
兩名暗探使勁拉扯程巨樹,卻依然無法將其拉起,整張臉都憋紅了,讓朱格暗暗惱怒,手下之人的無用讓朱格丟進了麵子。
“你要抓我的俘虜,問過我了嗎?”郭保坤這時才理會朱格,聲音平靜無波,但是沒有人敢小瞧他的話語,因為朱格已經認出來郭保坤,一開始郭保坤背對著朱格,他不知這是郭保坤,所以才能如此的囂張跋扈。
“原來是郭學士,朱格失禮了!!”朱格有些暗暗叫苦,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隻注意到了範閒,完全沒有注意到郭保坤居然會在現場,雖然郭保坤僅為四品的翰林院侍講學士,但是他還兼任著禦書房行走,有著慶帝所禦賜的戒尺,是真正的位雖不高,但卻權重的人,即使是鑒查院院長陳萍萍見到郭保坤也需要敬他三分,何況自己一個一處處長,鑒查院雖然權力大,但也要看是對誰。
“朱處長,客氣了,隻是不問自取可不是君子所為!”郭保坤見朱格低下了頭,也不想與他糾纏,畢竟對郭保坤而言,朱格也好,陳萍萍也罷,其實對郭保坤都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