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有那麼嚴重,你這表情真是笑死我了!”
顧佳伸手捏了捏鐘曉芹圓圓的臉蛋,鐘曉芹滿臉無辜,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顧佳,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顧佳見到鐘曉芹如此可愛搞笑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放聲大笑,笑道全身無力,軟軟的癱倒在了沙發上,完全停不下來,眼角都笑出了淚水。
“不行了,曉芹,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顧佳實在是笑到全身無力,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但是依然停不下來,隻能無力的看著鐘曉芹,嘴裡還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鐘曉芹完全不明白顧佳為什麼會這樣,隻是無辜的瞪著大眼睛,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
許幻山和陳嶼本來正聊的開心,也被顧佳和鐘曉芹的動靜所吸引,看著滿臉的無辜的鐘曉芹,和已經笑癱了的顧佳,兩人麵麵相覷,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許幻山終究是心疼顧佳,見她笑的實在是太辛苦了,和陳嶼告罪了一聲,不由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顧佳身邊坐了下來。
許幻山伸手將顧佳攬在了懷中,伸手在顧佳的小腹上輕柔的揉了起來,希望可以緩解一下顧佳的疲憊,讓她可以不再繼續失控的笑下去。
“你真是不讓人省心,自己還能笑到停不下來,讓人擔心!”
許幻山溫柔的盯著妻子的臉龐,神情中全是寵溺,語氣也甜的發膩,讓鐘曉芹不由的生出了豔羨,不由的將視線投向了站在遠處的陳嶼。
“曉芹實在似乎太可愛了,我一時沒有忍住嗎!”
顧佳沒有顧忌鐘曉芹夫婦的存在,向許幻山撒著嬌,小嘴高高的掛起,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你在用點力,我剛剛笑得小腹抽筋了,肌肉酸的很!”
顧佳將手放在了許幻山手上,用力壓了壓,知道著許幻山怎麼做。
“有人在我麵前撒狗糧,實在是不道德!”
鐘曉芹此時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恩愛甜蜜的許幻山二人,不由的打趣著顧佳。
“你要是看不慣,也可以撒狗糧啊,反正陳老師也在!”
顧佳可不是鐘曉芹能夠應對的,完全在乎鐘曉芹的打趣,反而對著鐘曉芹即使一個反擊,直接秒殺鐘曉芹。
鐘曉芹氣嘟嘟的掛起了油瓶,不滿的將眼神投向了在一旁沉默的陳嶼。
鐘曉芹知道想讓陳嶼說一句情話都難如上青天,要想讓陳嶼當眾撒狗糧,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奇跡,不由的有些泄氣。
陳嶼看著生著悶氣的妻子,不由的苦笑。他知道自己的性格,雖然也羨慕許幻山和顧佳之間的感情,也向往著向他們一樣能夠當眾如此親密,毫無顧忌的表達著對妻子的愛意。但是陳嶼對自己還是有著充分認識的,知道自己實在是放不開,很難做到向許幻山這樣表達對妻子的關心和愛。
今晚是一個愉快的夜晚,四人相處的十分融洽,晚餐時許幻山和陳嶼還喝了兩杯紅酒,讓二人都彼此熟悉了起來。
男人之間,酒是媒介,可以輕易的拉近兩個陌生人之間的距離。
許幻山對陳嶼更加了解,知道了他從小到大的不容易,母親獨自拉扯他們兄弟二人長大,十分不易,所以陳嶼很是懂事,從小就幫著母親承擔家庭的重擔,對於弟弟更是做到了如兄如父。
陳嶼也對許幻山有了更加立體的認識,以前他以為許幻山作為清大最年輕的教授,會是一個十分清高,難以接近的人,沒想到,許幻山居然是一個如此平易近人,十分有趣的人。當然最讓陳嶼印象最深刻的是,許幻山淵博的知識,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沒有許幻山不了解的,即使是陳嶼的專業,新聞編輯方麵,許幻山也是研究極深,讓陳嶼受益匪淺。
賓主儘歡後,時間已經來到了十點,鐘曉芹夫婦這次提出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