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猊獸,他居然膽敢如此,真是活膩了!”
白淺看著眼前的侄女,心中有著戾氣,對金猊獸心中已經下了殺心,隻是自己可能無法出手了,隻能日後讓青丘的其他的哥哥出手斬殺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對了,姑姑那位上神說和姑姑你是老相識了!”
白鳳九突然想起自己對太素還不了解,希望可以通過姑姑了解一下太素的過往。
“哦!”
“他叫什麼名字,說來我聽聽,看看就究竟是那位故人救了你,我青丘日後也好相謝!”
白淺漫不經心的舉起手中的酒杯,此時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幾日後封印擎蒼的這件事情上,對所謂的老相識也沒有了什麼好奇心,她作為青丘的未來的女帝,四海八荒中認識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完全是數不勝數,對方認識她,她不一定認識對方。
“他看著年齡不大,口氣卻不小,居然稱呼姑姑為小狐狸!”
白鳳九想到了今日太素的做派,有些不服氣的向白淺告著狀,申訴著太素的傲慢。
白淺眼睛瞬間瞪大了,手中的酒杯濺出了一道酒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看著身邊的白鳳九,有些害怕的問道。
“他叫什麼名字?”
白淺的手死死的捏住了酒杯,手指骨節凸起,青筋都顯現了出來,看得出來,此時的白淺很是緊張,生怕自白鳳九口中吐出的名字不是自己想聽到的。
“應該是叫太素!”
白鳳九沒有注意到自己姑姑的異樣,將這個名字輕描淡寫的吐了出來。
白淺此時已經完全聽不到白鳳九的聲音,心中全被太素這個名字所占滿,容不下任何的其他的東西。
白淺低下了頭,將手中的酒杯再次抬起,一滴滴淚水滴落到了酒中,白淺完全不在意,直接一口將酒液吞下。
“好苦!”
白淺低著頭,聲音沙啞的抱怨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如何麵對重新出世的太素,她有著自己的使命,七萬年師尊的囑托,現在還在自己的耳邊回響著,七萬年了,擎蒼即將破封,白淺本來打算拚儘一切向擎蒼報複,即使是魂飛魄散也要將擎蒼再次封印,但是此時,白淺尋找了七萬年的小道士又重新出現了,白淺心中多麼想要見一見太素,白淺卻膽怯了,她怕自己見過太素後,就再也沒有勇氣麵對擎蒼了。
“你在俊疾山見到的他?”
白淺沒有抬頭,長發覆蓋在白淺的臉上,白鳳九雖然看不見白淺的表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已經察覺到了姑姑的心情明顯低落了許多,漸漸的收住了自己的抱怨。
“是的,他說他閉關了七萬年,今日剛剛蘇醒!”
白鳳九頭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白淺,還是如實將自己所知的告訴了自己的姑姑,時刻注意著白淺的變化。
“七萬年嗎?”
白淺低沉的問了一句,當年小道士為自己度了修為,就被迫閉關了嗎?這一切的後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自己輕信玄女,怎麼會導致後麵的事情,師尊和九師兄都死了,就連太素也為此大損修為,閉關七萬年,如今的自己有何麵目去麵對小道士。
“姑姑,你沒事吧?”
白鳳九小心翼翼的用手戳了戳白淺的手臂,關心的問道,白鳳九自小就在白淺的身邊長大,從未見過白淺像今日這般脆弱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