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古老穆斯林拳法的真正繼承者,穆斯林宗教中的暗殺領袖山中老人的傳人,是這一代的山中老人,這一門武術的傳承,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發展起來的,十字東征軍,教廷文明和穆斯林文明的碰撞。使得穆斯林古老的武術發展到了巔峰。這個霍波,是真正意義上的穆斯林古老武術的大宗師。
這時,廣場中央,又走下來一個神父模樣的人,這個人非常之高大,兩鬢有些花白,五官立體,十分英俊,帶著歲月的沉澱,更有魅力,但卻有鷹一般的眼睛,目光無比銳利,修長的手指,白嫩光滑,挺拔的身材,山一樣的氣勢,寧靜,巍峨。
這個人,就是拉德,腓特烈。姓腓特烈,名拉德。
他走下高台,來到了場地中,在離霍波這位穆斯林武術大宗師,宗教領袖前麵有三十米的時候,停下了,兩人麵對麵,並沒有說任何話。
這也是一場世仇之間的對決,穆斯林文明和教廷文明之間的仇恨就像是海水一樣多,根本就無法化解了,這一場比武除非有一人在鈴聲響起前主動認輸,不然,又是一場生死之鬥。
鈴聲猛地響起,沒有人開口認輸,他們代表都不是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再這樣的場合認輸的。
霍波猛地暴起,他早就忍耐不住心中的殺意了,像是沙漠中的毒蛇,射出身體,行動的路線扭曲不定,好似毒蛇盤旋,速度卻迅如閃電,一道流光劃過,瞬間就出現在了拉德的身前,如毒蛇吐信一般,伸出手臂,手指成爪,指甲鋒利無比,透著寒光,好似鷹隼的利爪,乾癟堅韌,銳利凶狠,瞬息之間,就抓向了拉德脖子上的動脈和氣管,歹毒陰狠。
拉德手臂隻是剛剛抬起,還未都來得及反應,那鷹爪就已經抓破了拉德的喉嚨,十分血腥,無比殘忍。
霍波手指一挑,將動脈和氣管都挑斷了了一截,搭在手上,臉上露出了暢快的表情,十分享受的看著栽倒在地的拉德,英俊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眼中透著暴戾血腥的興奮。
拉德脖子上鮮血噴出,雙手緊緊捂著傷口,沒有任何的作用,嘴巴張開,根本無法呼吸,嘴中大口大口往外吐血,麵容十分痛苦,扭曲成了一團,再也沒有了剛剛英俊樣貌,猙獰無比,好像是惡鬼一般。
不少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得捂住了眼睛,甚至有些女士因為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雙腿緊閉,裙子已經濕了一片,這是失禁了,隱隱腥臊味在空氣中麵彌漫,讓無數的女士都羞愧難當,不敢抬頭了。
霍波眼神冰冷,無動於衷,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最後才猛地一抬腳,狠狠的踏在了拉德的胸膛之上,整隻腳都陷入了對方的胸膛之中,再次拔起,紅通通的,鮮豔無比,無數女士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叫聲,裙擺上濕潤的痕跡有擴大了,小便再次失禁了,腿腳一陣發軟,沒有了力氣。
霍波神色冷漠,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教廷的人所在的方向,發出了陰冷狠厲的笑聲,猶如夜梟,極為刺耳,透著恐怖陰森的意味,冷聲道。
“奧古斯都!我等著你!”
霍波這一句是用十分純正的英語喊出來的,清晰可聞,每一個字都時力道十足,讓人感受到了霍波心中的殺意有多強烈,根本就不加掩飾!
座位席上,一個身穿白金色神父袍,把頭深深的埋胸膛前,雙手十指交叉合十,正在對著上帝虔誠懺悔的男人,聽見了奧古斯都這四個字,緩緩的抬起了頭。
這個名為奧古斯都的那人,麵容猶如大理石雕刻的塑像一般立體,英俊無比,目光深沉無比,猶如大海,透著無儘的憐憫慈悲,好像是神愛世人一般,身上的氣勢漸漸升騰起來,如淵如獄,這是神恩似海,神威如獄,將自己化身成了神明,信念和上帝已經融為了一體,和佛教的梵我如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是個真正的大高手,不弱於剛剛的霍波,難怪會讓霍波當眾挑戰。
霍波和奧古斯目光對視了一眼,霎時間,好像虛空中爆發出了明亮的光芒,十分刺眼,目光隻是碰觸了一下,就分開了,霍波發出了一聲陰冷的笑聲,轉身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奧古斯都再次低下了頭顱,雙手交叉合十,虔誠的向著自己信仰的上帝禱告懺悔,無比真誠。
眾人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移動,透著濃濃的興趣,八卦可能是人類的共有的劣根性,就連一向說自己從不八卦的李道清,都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想象著二人如果在比武場上相遇,一定是十分的有趣。
大屏幕再次的閃動,一個個的名字不斷的滾動,隨即抽選著第三場比賽的選手,足足閃爍了三十多秒,才算是停了下來。
這次比武的雙方,一個是印度的古瑜伽武者,一個是泰拳高手,這二人實力相當,最後還是泰拳手打發更加凶殘,實戰經驗多,靠著一擊膝蓋的猛頂,結束了戰鬥,印度的瑜伽高手負傷退場,這算是世界武道大會上,第一次沒有出現死亡的情況,但是就是這樣,這位瑜伽高手也是身負重傷,在其他的比賽中都算得上是比賽事故了,可見世界武道大會的殘酷和凶狠,不知這一次武道大會結束後,會有多少高手隕落,魂斷此地。
第四場比試,是一位華人,張少剛,是國內武術隊的種子選手,但是這些武術隊的選手一般而言,缺少實戰,麵對這種殘暴血腥的比賽,往往發揮不佳,缺乏膽氣和凶狠。
對手是一位西伯利亞的壯漢科米爾洛夫,名不見經傳,但卻是地下世界黑拳訓練營出來的高手,這種人從小就經曆著殘忍瘋狂的訓練,心狠手辣,實戰經驗無比的豐富,打法凶狠淩厲,絕對的狠角色。
科米爾洛夫身材魁梧,足有兩米左右,有著西伯利亞平原上,棕熊的狂暴力量,鷹隼的銳利目光,狐狸的狡猾智慧,雪狼的隱忍殘忍,麋鹿的謹慎機警!
科米爾洛夫實力遠比他的名氣更加強大,這種人雖然沒有修煉過內家拳法,卻也師法自然,觀察雪原之上猛獸動物的習性,模擬野獸的行為舉動,將象形拳融入了自身的武道信念之中,練成了本能招式,戰力驚人,
鈴聲一響,張少剛麵對充滿著野性氣息的科米爾洛夫,心臟砰砰亂跳,有些畏懼心理,還來不及平複自己的心境,科米爾洛夫就猛地踏前一步,地動山搖,好像是大象奔跑,地麵不斷震動,速度卻又極快,猶如獵豹,抬起右腳,狠狠的踏向了張少剛的胸膛,猶如棕熊揮動巨大的手掌,力量殘暴凶狠。
“轟!”
空氣都被踩爆了,那一隻大腳,狠狠的踏在了張少剛的胸膛上,直接被踩炸了,十分血腥殘暴,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拳師,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淒慘的死狀,像是被大貨車撞了一般,血肉橫飛,血腥至極,不少人都彎腰嘔吐了起來,心中極不舒服。
張少剛是第一個死亡的華人,也是死狀最為淒慘的一位,這就是武術隊練拳之人的弊端缺點,心誌不堅定,對拳法的練法和演法更加純熟,打法十分生疏,善於表演和演練套路,但是在生死爭鬥之中,即使是修為臻至了化勁宗師,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明勁修為的黑拳手,不夠格狠辣,不夠堅定。
這也不是武術隊選手自己的問題,國內大環境安定,容不得為非作歹的凶徒,他們沒有機會實戰,自然是難以成為真正的高手。
國術,隻殺敵,不表演!武術卻是隻表演,不殺人!這是二者之間最大的區彆,武術是練法演法,國術更多的是打法,一打,就犯法,這些武術隊的選手,哪裡敢練習這些。這樣的人,在這場大會上,哪裡還能生存得下來?
接下的第五,第六,第七場,一直到二十九場的戰鬥,也是證明了這一點。
天亮之前,一共進行了二十九場戰鬥,戰鬥的雙方,有阿拉伯人,有美國人,有歐洲人,有泰拳手,瑜伽協會的印度人,有黑人,歐洲人,當然也有華人。
這二十九場的戰鬥,對於華人武術界來說,十分不儘人意。其中的華人武術家,竟然都輸了一大半。其中三死,三傷,一個終生殘廢,兩個腦震蕩。輸的華人,都是廖俊華選拔起來的國內武術界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