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博弈聞言,卻是神色一動,嘴角微微翹起,立刻換了一個話題,開口問道。
“在下聽聞師伯一憂子在貴宮內養傷,不知魔君可否安排我們相聚!”
“一憂子道長乃是本君座上賓,隻可惜他的傷勢正處在一個關鍵時刻,無法見人。等他傷勢恢複,本君自然會安排你們見麵!”
皇城一役,一憂子駕禦天驚地動硬拚元始天魔,一身功力近乎被廢,天下之間,唯有魔君的九陰易脈法可以助他傷愈,因此一憂子被蜂魅帶來魔族,求魔君出手療傷。
宴會之中,山珍海味,歌舞美酒,熱鬨非常,隻不過魔君皮笑肉不笑,搞得眾人都興致不高,食欲皆無,不曾享用這些美食美酒。
散席後,姬博弈等人在侍女安排下,分配到各個房間休息。
姬博弈打量著房間內的布置,感知到了房間下方傳來的地熱之氣,神色莫名,眼眸深邃,心中冷笑。
“魔君這是想要將我們以一網打儘啊,看來我那位一憂子師伯情形不妙,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魔君書房,鳩婆婆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魔君,希望他能夠借出天帝之劍。
“君主,紂王正在策劃派遣大軍攻打我族,以我們現在力量,還不足以和他們對抗。姬考他們求借天帝之劍,何不借助聯合,給紂狗來個迎頭痛擊!”
魔君聞言,眸子裡閃過一道冷光,死死盯著鴆婆婆,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天帝之劍乃是鎮族之寶,怎可輕易借與外人。”
“姬考是西岐世子,我孫女和姬發共結連理,我族和西岐聯手,定會如虎添翼,聲勢大增!”
鳩婆婆繼續勸說,隻可惜魔君早有打算,聞言訓斥道。
“笑話!我魔族高手如雲,哪用需要借助西岐的力量,你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該不會是想以天帝之劍給自己孫女做嫁妝吧!”
鳩婆婆聞言,臉色劇變,蒼白無比,連忙賭咒發誓。
“老身效忠魔族數十年,一向儘忠職守,絕無異心!”
魔君聞言,臉上冰霜之色不變,對鴆婆婆的話不置可否,再次開口說道。
“我也想把他們招入旗下,不過卻要用另一種辦法,世上最聽話的人,就是中了蟲毒的人。”
“君主,莫非你想用七絕迷心蠱!”
鳩婆婆聞言,麵色徒然一變,心中暗道不妙,她沒有想到魔君居然如此不智,想要控製姬博弈等人。
“不錯,一憂子已經被迷心,成為了本君最忠實的傀儡,隻要將姬考他們擒下,用七絕迷心蠱將其控製住,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我的!”
魔君利用七絕迷心蠱控製了一憂子,現在他誌得意滿,野心膨脹,根本就聽不進鴆婆婆的話,看到鴆婆婆神色大變,冷冷開口質問道。
“怎麼,你有意見?”
“老身不敢!”
魔君生性多疑,在鴆婆婆說話之間,就悍然出手,八色毒霧噴湧而出,在絕對的力量和毒霧壓製之下,鳩婆婆立刻被控製住了,好在魔君還顧忌鴆婆婆是魔族元老,沒有下殺手。
“將她押下去,傳召雷、蠍二將!”
“是!”
寢室內,姬博弈閉目養神,玄功正氣不斷汲取天晶精華和天靈之氣,淬煉金剛真身,功力不斷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