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倒是不錯,就是太貴了點,一套好幾百,頂我一年的工資了。”王時咂咂嘴,雖說他平時不太看重錢,可真拿幾百塊買一套衣服,還是有些心疼。
秦浩笑道:“彆心疼了,這算是工作服,錢我來出。”
“那怎麼好意思呢。”
“少來,虛偽。”
“哈哈~~~”
換上“戰袍”之後,秦浩三人先是去了一趟渣打銀行,之前黎援朝找人在香江注冊的公司,對公賬戶就是在渣打銀行開的戶頭,現在要把對公賬戶裡的錢轉入秦浩的私人賬戶。
或許是秦浩三人換上了新的行頭,又或許是秦浩操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銀行方麵辦理手續也十分迅速,不多時八十萬港幣就轉入了秦浩新開的私人賬戶。
“秦先生,冒昧問一下,您這筆錢有沒有打算投資理財?我們渣打銀行也有這方麵的業務。”客戶經理略帶諂媚的跟在秦浩身後,至於王時跟黎援朝,被他當做是秦浩的跟班小弟了。
秦浩擺擺手:“投資理財就算了,不過你們銀行要是有證券業務的話,我倒是有興趣玩玩。”
“秦先生是打算炒股還是炒期貨?”客戶經理眼珠一亮,八十萬的客戶對於他這種小角色來說,也算是大主顧了。
“炒股。”
“沒問題,我可以幫您申請最低的手續費用,千分之1.,您看怎麼樣?”
秦浩作勢起身要走:“這個費率我在哪家銀行都可以拿得到,為什麼要給你做?”
“千分之1.3,這是最低的了,秦先生。”客戶經理咬牙道。
“三倍杠杆配資,沒問題吧?”
“三.......沒,沒問題,不過一旦爆倉.......”
“爆倉也是我的問題,你們銀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王時跟黎援朝對金融市場都還處於懵懂狀態,並不明白秦浩跟銀行的客戶經理之間所說的金融術語是什麼意思,不過當著彆人的麵,也不好意思問秦浩,免得被當成土豹子,畢竟之前已經有過兩次前車之鑒了。
一直等到回到酒店房間,王時才忍不住問道:“浩哥,剛剛你們說的配資是什麼意思?”
秦浩也沒有藏私,解釋道:“配資是金融行業的一種術語,簡單點來講就是,原本一支股票的價格是10塊錢,但是我們跟銀行簽訂配資協議,就不需要拿10塊錢去買這支股票,隻要我們的保證金足夠覆蓋股票漲跌帶來的損失,就可以一直玩到配資協議到期,再進行結算平倉。”
“還可以這樣?那三倍杠杆呢?”黎援朝一副打開了新天地的表情,迫不及待的問。
秦浩喝了口水,繼續解釋:“三倍杠杆就是收獲跟損失都按照三倍來計算,啟動三倍杠杆之後,保證金也是正常配資的三倍。”
“也就是說風險大了三倍?”黎援朝聽得是既激動又膽寒。
秦浩點點頭:“金融市場就是這樣,一朝風雲變幻,今天可能還是億萬富豪,明天就變成窮光蛋了,前幾年股災的時候,跳樓的也比比皆是”
“那我們采用三倍杠杆豈不是風險也很大?”王時的手已經在發抖了,那可是八十萬啊,一旦炒股賠了,他們三個恐怕就回不去內地了。
“沒辦法,我們現在本金不夠,時間也比較緊迫,隻能冒險一試了。”
“浩哥,金融我不懂,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王時正色道。
黎援朝歎了口氣:“事已至此,我也隻能跟著你一條道走到黑了。”
秦浩見王時跟黎援朝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由笑著安慰道:“放心,距離上次香江股災已經過去四年時間,按照曆史周期來看,今年香江股市也到了抬頭的時候。”
王時跟黎援朝也隻能在心裡默默乞求,這次運氣能好一點。
當然,秦浩可不會把命運寄托在運氣上,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把握,主要在於主世界他在金融市場這塊下過功夫,當初對金融一竅不通的他,為了能夠更係統的了解金融市場,他曾經憑借阿爾法狗的超強記憶裡,把各個國家股市的編年史都背了下來。
正如秦浩之前所說,1978年是香江股市從低估走向複蘇的一年,從中選取幾支比較有代表性的股票對於秦浩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三天之後,秦浩跟渣打銀行簽訂了配資協議,隨後在客戶經理驚詫的目光中,秦浩利用三倍杠杆買入了八萬股的城市酒店合約。
“秦先生,您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城市酒店如今的股價是二十三塊一股,您購入的這些股票已經超過了您的八十萬本金,而且城市酒店目前的業績算不上出色.......”
聽客戶經理這麼一說,王時跟黎援朝也緊張起來,這三天秦浩帶著他們一直泡在港股交易所,也見識到了金融市場的魅力與恐怖。
之前他們在內地的時候,覺得上千塊就算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可到了港股交易所,卻發現那些平日裡毫不起眼的老頭老太太,每分鐘的漲跌都不止這麼點錢,看得二人心驚膽戰。
秦浩絲毫沒有理會客戶經理的勸阻,因為他很確信,城市酒店一定會漲,而且他並沒有太過激進直接撬動三倍杠杆,按照目前城市酒店的股價,八萬股的總金額也不過184萬,跌幅要超過40%他才有爆倉的風險。
客戶經理見秦浩不聽勸阻,也隻能感歎:好言難勸該死鬼,在他看來,秦浩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從來沒有碰過股票的愣頭青,彆看現在表現得鎮定無比,等到真正股票下跌的時候,秦浩就會跟輸紅了眼的賭徒一樣,茫然無措。
對此,秦浩並沒有做出解釋,就連王時跟黎援朝詢問,他也隻是敷衍過去,難道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嗎?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王時跟黎援朝幾乎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膽當中度過的,生怕一覺醒來股票下跌,那八十萬就打了水漂。
在這半個月裡,王時跟黎援朝比秦浩都要積極,每天吃過早餐就拉著秦浩去交易所,然後一座就是一天。
反倒是秦浩,一副雲澹風輕的模樣,讓王時跟黎援朝佩服的同時,心裡也在猜測,秦浩是不是表麵裝得若無其事,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王時跟黎援朝之所以這麼緊張,主要還是城市酒店的股票表現不太給力,一直處於3塊上下浮動,不是今天漲一點,就是明天跌一點,絲毫沒有要暴漲的跡象。
截止五月十號,城市酒店的股價已經跌倒了.元,如果按照這個價格平倉,秦浩就要賠掉四萬港幣,這還不算交易產生的稅費。
一直到五月十五號這天,秦浩一反常態,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餐就帶著王時跟黎援朝來到港股交易所。
上午10:00開市,股民們蜂擁而入,不多時,港股交易所就傳出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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