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輝聞言長出了一口氣:「無礙便好,無礙便好,可嚇死為父了。」
「來人,將那船夫綁起來,待上岸後再做定奪!」
很顯然,這位能夠做到太守的便宜老爹,也不是傻子,那麼大的船,即便是遇到湖上有些風浪,也不至於隨便傾覆。
「諾。」
船夫一個勁的喊冤,護衛卻是不管不顧將他架走,在這個層級森嚴的時代,家主的命令是要嚴格執行的。
華服貴婦目光陰冷的掃了船夫一眼,船夫嚇得趕緊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喊冤。
「浩兒,你沒事吧,可擔心死為母親了。」
在慶餘年的世界,妾室是沒有資格稱之為娘的,頂多也就是小娘,隻有正妻才有資格稱呼為母親。
「孩兒不孝,連累母親受驚,實在不該。」秦浩
心中冷笑,表麵上卻裝作一副天真純孝的模樣。
這一幕看得便宜老爹秦輝老懷大慰。
「浩兒如今真是長大了。」
說著還不忘數落妻子:「你看你還總說浩兒不尊敬你。」
秦楊氏氣得差點當場爆粗口,卻隻能強忍下來,同時用一種驚奇的目光打量著秦浩,之前這孩子在小妾的攛掇下,一直對她視如仇寇,更是從未喊過她母親,要不是丈夫一再袒護,她找不到機會下手,不然這小子壓根就活不到五歲。
對於秦浩的忽然轉變,秦楊氏在驚愕之餘,更加警惕起來。
慶國最講仁孝,如果秦浩一直跟她對著乾,就是對嫡母不敬,這樣一個私德有虧的人,將來怎麼繼承家業?隻要自己再讓一個沒有威脅的妾室姨娘,幫丈夫生下一個男丁,就可以輕鬆剪除這對禍害。
「父親、母親,你們身上都被孩兒弄濕了,還是快些去換乾淨衣服,這湖上風大,莫要傷了風寒才好。」秦浩繼續裝孝順寶寶,其實也是想早點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給換下來,雖然不至於生病,但也難受啊。
果然,秦輝聞言大受感動之餘,也醒悟過來:「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二公子進房沐浴更衣!」
「是。」
很快,兩個丫鬟就領著秦浩進入船艙的房間,不多時就打來了熱水。
泡在一個木桶裡,享受著丫鬟白嫩小手的撫摸,可惜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小了,什麼也乾不了。
當然,秦浩也沒閒著,開始旁敲側擊的詢問兩個丫鬟關於慶餘年世界的一些問題。
雖說他對主要劇情有一些了解,但對於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方麵的細節卻知之甚少,原主畢竟隻是一個五歲被養在官宦人家宅子裡的孩童,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太過片麵。
從丫鬟口中得知,此時是紀元六十二年,按照原劇的時間線,應該是葉輕眉死後的第五年,也就是說範閒今年應該跟他一樣大,也是五歲。
當晚,秦浩聽到船上傳來一陣騷亂,隱約能夠聽到外麵丫鬟心有餘悸的談論,船夫夜裡跳湖自儘的經過。
「下手可真夠毒的,果然是封建社會啊,不拿下人的命當回事。」秦浩一聲冷笑後,隨即緩緩閉上眼,開始打坐練氣。
然而,讓秦浩鬱悶的是,無論他如何觀想,體內卻沒有絲毫真氣的痕跡。
按照道理來講,慶餘年世界是有真氣存在的。
四大宗師每一位都是將真氣練到極致的人物。
「難道是因為觀想法在這個世界不適用?」
似乎也隻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了,秦浩依稀記得,葉輕眉在後來寫給範閒的信中提到過,這個世界所謂的真氣,其實是核輻射,核戰過後幸存的人類由於身體的變異逐漸適應了核輻射的存在,並且創造出了利用核輻射強大自身的方法。
所以慶餘年世界的「真氣」,並不等同於武俠世界的「真氣」,它不是通過**滋養,再由經脈遊轉而產生的,而是通過吸納外部能量獲得的。
慶餘年世界雖然權謀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強大戰力,依舊是決定性的存在,就如同四大宗師,每一個都是核武一般具有威懾力的存在。
「看樣子,要想獲得真氣的修煉方法,還是要靠範閒啊!」
好在,便宜老爹馬上就要到儋州上任,這個時期的範閒也恰恰作為私生子被養在儋州。
接下來的幾天,一路上風平浪靜,便宜老爹的正妻並沒有再弄什麼幺蛾子,很快就到了儋州。
便宜老爹也開始忙碌起來,雖說他是吏部正式任命的太守,算是位高權重,但到了地方上,還是要跟當地的士族階級打成一片,每天的宴請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秦浩則是被安排在了太守府一處偏僻的院子裡,便宜老爹的正妻也借著剛剛搬家,事務繁忙的由頭,沒有給秦浩請先生,她巴不得秦浩文不成武不就,被丈夫厭棄呢。
秦浩也樂得清閒,在安頓下來後的第三天,就悄悄溜出了太守府。
儋州在慶國是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小地方,既不在交通要道,也不是什麼兵家必爭之地,也沒什麼豐富礦產,這個地方的老百姓主要以耕種為生,即便是城裡的商業街都有些冷冷清清。
秦浩慢悠悠走在商業街的石板路上,正打算找個人問一下範府在哪裡,忽然就見到一個戴著眼罩,一身黑衣的男子從眼前走過。
五竹?
秦浩立馬跟了上去,這可是堪比四大宗師的強大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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