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懶得跟你講,我先回去了。」程家元壓根沒把蘇見仁的話聽進去,不耐煩的撥開他,摔門而出。
蘇見仁指著程家元的背影,氣得直哆嗦「你見過這樣的兒子嗎?究竟誰是誰爹啊。」
秦浩兩手一攤「這子女都是前世的債主,習慣就好。」
「真是來討債的。」蘇見仁鬱悶的坐到秦浩對麵。
「咳咳,話說蘇行這個時候來我這是」秦浩輕咳兩聲岔開話題。
「你這有酒嗎?」
好嘛,您這是有故事啊,秦浩從冰箱裡翻出幾罐啤酒,蘇見仁喝了幾罐之後,就開始講述起他跟李瑩之間的故事。
故事有些俗套,就是簡單的大學愛情故事,不過在蘇見仁的描述裡,對趙輝自然沒什麼好話。
「蘇行,有個事情我還是想提醒您一下,周琳她不是李瑩,甚至可以說是謝致遠專門找來接近你們的工具人」
還沒等秦浩把話說完,蘇見仁就吐著酒氣打斷「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每次看到她那張酷似李瑩的臉,我就不由自主」
說實話,經曆了這麼多世界,秦浩還是第一次碰到蘇見仁這麼癡情的,說他是「情種」一點都不過分。
「那蘇行您想過周琳嗎?如果有一天您讓她自由選擇,她會心甘情願成為李瑩的替身嗎?」
蘇見仁被問住了,一臉茫然的看著秦浩。
「蘇行,您要是真想跟周琳共度餘生,就一定要幫她擺脫謝致遠的控製,否則她隻能是謝致遠的提線木偶,一個提線木偶是不配擁有感情的。」秦浩循循善誘道。
蘇見仁眼珠一亮「嗯,你說得很對,不過怎麼才能從謝致遠那個王八蛋手裡把周琳解救出來呢?這小子心眼多著呢,不好對付。」
「這個就需要您在事業上更進一步了,最起碼也得跟趙輝平起平坐,才有資格跟謝致遠抗衡。」
秦浩說完,蘇見仁卻犯了難「跟趙輝平起平坐,這恐怕不容易吧?他馬上就要升深茂行行長了,我隻是個支行副行長。」
「所以,您得讓趙輝當不上這個行長。」
「你的意思是」
「高斯布爾那件事,想必宋行心裡多少有些不滿吧?」
蘇見仁聞言有些猶豫「我跟趙輝怎麼說也是多年的老同學,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地道?」
「再說,就算趙輝升不上去,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吧?」
秦浩神秘一笑「損人不利己的事當然不能乾,可如果是損人利己呢?」
見蘇見仁一臉迷茫的樣子,秦浩引導道「如果趙輝當不上這個行長,上頭大概率會空降一位行長來,這個人的資曆大概率是不如趙輝的,他要想在深茂行站穩腳跟,手底下得有自己人吧?」
蘇見仁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等新行長就職後,迅速向他靠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趙輝還兼任著濱江支行行長的職務吧?這個行長為什麼不能是您來當呢?」
「好,回頭我就去跟宋行聊聊。」蘇見仁一拍大腿,終於下定決心。
轉過天,秦浩正在審核一家企業的貸款申請,忽然程家元著急忙慌的找到他。
「老秦,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昨天不是有一夥人把咱們給打了嗎?這幫孫子還惡人先告狀,去派出所報了案,現在警察要把陶無忌帶回去協助調查。」
秦浩沒好氣道「昨天我就跟陶無忌說過,讓他先去報警留個記錄,他偏不聽」
「算了,現在也不是埋怨的時候,你先過去替陶無忌做個證,我把手頭上這點事情忙完了再過去。」
「好,那你快點,我先去營業廳了。」
程家元來到營業廳的時候,警察正要把陶無忌帶走,主管朱強還在旁邊煽風點火,說是如果陶無忌真的犯了法,就要開除他。
不管程家元怎麼解釋,警察都表示要陶無忌先去做個筆錄,雙方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就在警察要把人帶到電梯時,電梯門開了,一群老頭老太太拿著錦旗進來,向警察說明了當時的情況。
警察看這些老頭老太太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一時也拿不定主意,秦浩這時候也從電梯裡出來,拿出一張u盤遞給警察。
「這些是物業活動室的監控錄像,裡麵有那幫人毆打我同事的全程記錄,你們一看就明白了。」
程家元三人見狀明顯鬆了口氣,最終警察看過監控錄像後,也就不再堅持把陶無忌帶到派出所,而是就地做筆錄。
做完筆錄,警察對陶無忌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最好還是先報警,有個報案記錄在,也不至於被人倒打一耙是吧。」
「是都怪我想得太簡單了。」陶無忌心有餘悸的道。
胡悅跟程家元則是滿眼佩服的看向秦浩。
「還是老秦社會經驗豐富,咱們當時就該聽老秦的。」
秦浩提醒道「警察同誌,那些打人還報假警的」
「放心,他們一個都跑不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這回陶無忌也算是因禍得福,那些老頭老太太的養老錢可不少,最後全都通過陶無忌辦理了大額存單,這一下就讓陶無忌從業績墊底一躍成為業績第一,可把朱強給氣壞了。
而且,更讓朱強心驚膽顫的是,他收到了一則調令,要把陶無忌調去對公業務部,關鍵是這個調令還是趙輝的秘書親自遞給他的。
朱強簡直想罵娘,先是一個秦浩,不聲不響的成了蘇見仁的心腹,現在又冒出一個陶無忌,靠山就更狠了,是即將升職深茂行行長的趙輝。
明明是兩條大腿,他沒抱住也就罷了,還把人給得罪不輕。
「你說你們有這關係,這麼低調乾嘛,這不是坑我嘛。」朱強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
對於陶無忌的離開,胡悅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