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聞明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
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擬也。曩者,強秦弱主,趙高執柄,朝權,威福由己;時人迫脅,莫敢正言;終有望夷之敗,祖宗焚滅,汙辱至今,永為世鑒。及臻呂後季年,產祿專政,內兼二軍,外統梁、趙;擅斷萬機,決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內寒心。
於是絳侯朱虛興兵奮怒,誅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興隆,光明顯融此則大臣立權之明表也。隋王楊堅,……”
公元195年,天下人還沒有從袁術稱帝的事件中緩和過來,可從洛陽傳出的一篇討賊檄文便再次在天下之間刮起了一場風暴。
這篇討賊檄文可謂是從生活作風,素質品德,道德修養甚至長相方方麵麵把楊堅給罵了個遍,把楊堅的“惡”描述得淋漓儘致,文筆和刀劍一般,筆筆都寫得激蕩人心。
最重要的是,從這篇討賊檄文之中,天下人都知道了衣帶詔的存在,知道了天下在楊堅手中如同一個傀儡。
討賊檄文之後,晉王李翔當即出兵,一麵親自領十萬大軍兵臨潼關,另一麵,以白起、蘇烈二人為主將,領軍十七萬,兵發涼州。
如果說,李翔攻伐楊堅的理由是衣帶詔,為國除賊,那麼,攻伐涼州的三位諸侯的理由純粹就是翻舊賬了。
苻堅,本來就是國賊董卓的部下,而馬騰與韓遂,當年也曾起兵反叛過朝廷,想翻他們幾個人的舊賬自然不難。
涼州,當李翔決定進攻涼州的命令傳來,蘇烈便已經決定快上一定,先攻榆中、允吾二縣,切斷韓遂與馬騰、苻堅這兩路諸侯的聯係,待得白起大軍一到,便可先滅韓遂,之後再集中兵力攻伐馬騰與苻堅二人。
隻要拿下這兩城,未來交戰之時,或許韓遂的兵馬可以繞開城池逃到苻堅的地盤,但若是真那樣的話,涼州西部也就再沒有多大的抵抗力量了,這幾郡蘇烈將唾手可得。
兵貴神速,蘇烈當即兵分兩路,一路以馮異為首,領羅藝、羅成、羅仁三將輕騎奇襲允吾,而另一路則由韓擒虎為首,領薑鬆、常遇春、馮伯三將奇襲榆中,以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實現此戰的目標。
因榆中位於蘇烈以及韓遂和馬騰三方勢力的交界之處,若是成功攻下,必遭馬騰與韓遂二人的反撲。因此,蘇烈這才將其軍中最強的薑鬆調派給了韓擒虎,而他本人則鎮守武威,防止馬騰與韓遂二人狗急跳牆。
此時的討賊檄文才剛剛發布,還沒有傳到涼州,再加上有袁術稱帝這麼一個大事件在,天下人的目光都集中放入到了袁術的身上,韓遂又哪能料到蘇烈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動手。
以至於,短短一日之內,榆中、允吾二縣便已經是先後易主,當韓遂收到這個消息之時,當即驚怒萬分,天下第一諸侯李翔開始對他動手了。
雖然當蘇烈出兵、榆中、允吾二縣被破的消息之後,韓遂的內心之中感到壓力山大,可他也沒有想過,就此投降。
在這個亂世之中,活到今天的每一個諸侯,心中都是有自己的野心的,又豈會輕易向他人俯首稱臣。更何況,涼州又不隻他韓遂一路諸侯,在韓遂想來,隻要他們幾位諸侯一同聯手,也不是沒有抵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