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娜潔的舞蹈跳的如癡如醉,許伯安的雙眼看的目不轉睛。
歐陽娜潔很厲害,她跳的不是什麼知名舞曲,僅僅是將一些短舞恰到好處的結合在了一起,組合成了渾然天成的串燒,沒有半分生硬的感覺。
許伯安甚至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識到過如此秀美的畫麵。
雖然隻是各類動感熱舞的串燒,沒什麼文人雅士們追求的傳統底蘊和深厚文化。
但是對此時的許伯安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視覺盛宴。
對於此時此刻心思沉重的歐陽娜潔來說,也是對心中無儘繁瑣的儘情釋放和宣泄。
這些年來,許伯安雖然也因為工作原因,進入過各種娛樂場所,甚至也見識過傳說中的“仙女在包間”。
但與眼前這種場麵來說,還是大有差距的。
商k和包廂內的故事,都是建立在消費水平上的價值體現。
哪怕演繹的再“雅致”,也逃不過“俗套”的發展。
而眼前發自內心的舞姿,恰到好處的傾訴,毫無利益糾纏的關係,讓整個人都無比的輕鬆,灑脫,無拘無束。
許伯安就這樣看著、看著,甚至都忘了時間的流失。
忽然,歐陽娜潔正在旋轉的曼妙身姿已經靠近了旁側的茶幾,眼看就要撞上去。
可是歐陽娜潔跳的癡迷,視線更是沒有低探,根本沒有發現身下即將發生的危機。
“小心!”
許伯安隻來得及喊出一句話,卻已經遲了。
下一刻,歐陽娜潔纖細的小腿又挪動的時候,便避無可避的撞在了茶幾角上。
一陣刺痛從小腿處傳來,歐陽娜潔的雙腿一下子便猛然停滯,慣性之下,整個人直接失去了平衡。
眼看整個人就要摔倒,忽然,一道溫暖的感覺從手上傳來。
繼而,一股大力襲來,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猛然拉起。
原本下墜的身形戛然而止,而後反方向站起,最終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正是許伯安及時趕來,一把拽回了歐陽娜潔。
“你沒事兒吧!”許伯安下意識的關心道。
歐陽娜潔搖了搖頭,眼神迷離的望著許伯安,道“我沒事兒,謝……謝謝你了。”
許伯安鬆開臂膀,歐陽娜潔卻發出一聲不大的尖叫,繼而倒吸了一口涼氣。
許伯安急忙再次扶住她“來,慢點兒坐下。”
歐陽娜潔順著許伯安的攙扶坐在沙發上,抬起腿搭在茶幾上,低頭望去,便見潔白的皮膚上,已經有了紫青色淤血的痕跡,還有些稍稍鼓包。
許伯安坐在一旁,稍稍一思索,便想到了好幾種活血化瘀、抑製疼痛的辦法。
“你家裡有針嘛?”許伯安問道。
歐陽娜潔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疑惑的問道“伱要做什麼?”
許伯安解釋說“我懂一些醫術,你這種情況,若是自然恢複的話,得耽誤好幾天,我可以幫幫你。其實最好是用針灸針的,不過一般人家倒是不會備著。”
歐陽娜潔點頭道“我有粉刺針,新的!應該可以的吧。”說話間,歐陽娜潔便要起身。
“可以!不過你就彆動了,我去拿好了。”許伯安起身說道。
歐陽娜潔指了指一旁的屋子,道“好吧,那是我的化妝間,梳妝台化妝鏡旁邊的那個小抽屜下麵,有化妝盒,裡麵有新的粉刺針。”
許伯安便順著歐陽娜潔指著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愧是美女,真是講究,還專門收拾個化妝間出來,這是不是和咱們老爺們兒的電子競技娛樂房有些類似。
歐陽娜潔的化妝間以粉色係為主,不管多少歲的女孩子,總有一個粉色的夢啊。
按照歐陽娜潔的提醒,許伯安翻找了好一會兒,才在眼花繚亂的化妝品中找到了那個精美的化妝盒,取出了那個未拆封的像極了釘子一樣的粉刺針。
這玩意兒可比鋼釘尖銳多了,有點兒像是醫用放血針。
返回來的時候,許伯安又順手取了酒杯和酒。
然後坐回到茶幾旁,用打火機點燃了酒水,而後炙烤著粉刺針。
“你這是在殺菌消毒吧?”歐陽娜潔頗有見識的問道。
“沒錯!這就好了。”說話間,許伯安拿著粉刺針,向著歐陽娜潔小腿上的淤血處刺去。
還不等鋼針落下,卻不防聽到歐陽娜潔一聲緊急的尖叫“等會兒!”
許伯安疑惑的望向歐陽娜潔,道“你暈針?”
歐陽娜潔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是,就是害怕被針紮,以前每次體檢采血的時候,我都感覺渾身發熱,心跳加速,得把腦袋扭到一旁閉著眼才行。”
許伯安頗為自信的說道“好吧,你先閉眼扭頭,準備好了我再開動。”
歐陽娜潔點了點頭,立刻閉上了眼睛,並將腦袋扭到了旁側,眼睫毛微微抖動,顯得很是緊張。
許伯安手如疾風快如閃電,瞬間出針,刺在了紫青色的淤血處。
而後兩指壓在不遠處的一處穴道上,順勢壓著由上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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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股黑紅色的血液從許伯安針紮的地方排擠了出來。
許伯安用同樣的手法由上及下、由上及下的順壓了好幾次,一直到排擠出來的血變成鮮紅,才停了下來。
手頭沒有衛生棉,許伯安隻好用抽紙暫時替代,小心翼翼的在周邊擦拭著排擠出來的淤血。
而後,就地取材的用手沾了些酒水,倒在了還有些泛青的小腿上。
用上了張家祖傳的中醫按摩手法,力道適中的開始揉搓。
歐陽娜潔起初還閉著眼,不敢睜開。
直到許伯安火熱的手掌按壓在她的小腿處開始按摩,才睜開眼。
視線內,許伯安賣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小腿。
那堅實的胳膊,似乎比自己的小腿還要粗。
為了方便按摩,許伯安將歐陽娜潔小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隨著許伯安的動作,歐陽娜潔的腳麵時不時的撞擊在許伯安堅實的腹部肌肉上。
歐陽娜潔的臉色,逐漸紅了起來,也不知是酒精的後勁兒,還是怎地。
“咦,我好像真的不覺得痛了,隻是還有些發熱的感覺。”歐陽娜潔忍不住說道。
許伯安笑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輕的將歐陽娜潔的腿放回沙發上,道“這就差不多了。再好好休息兩天,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沒想到你還懂醫術?”歐陽娜潔望著許伯安,眼神迷離。
許伯安謙虛的說道“略通一二,不過我可沒什麼行醫證書之類的東西,真要是生了病,還得是去醫院才行。”
歐陽娜潔忽然變了臉色,皺眉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怕我麻煩你嘍?”
許伯安一怔,這丫頭今天情緒真是不穩定啊。這麼謙虛的話,都能聽出來刺兒?
許伯安擺擺手,解釋道“沒有,實話實說罷了。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告辭了。”
歐陽娜潔似乎是倔脾氣上來了,嘟著嘴說道“不行,我還沒喝夠,再開一瓶。”
“天色不早了,我……”不等許伯安說罷,歐陽娜潔便打斷了許伯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