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尹正道的話,王一峰嚇得臉色都變了,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明白,尹正道是個什麼意思。
隻好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說道:“尹董事長,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我跟小柳是忘年交,我們是兄弟,你讓我兄弟感到為難了,那你得給他個說法。”尹正道輕笑一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那,那到底該怎麼辦呢?我確實是說過的,如果我贏了,割他的眼角膜,割他的大腰子,如果他贏了,我賠他一千萬,現在他贏了,我給他一千萬就是了。”王一峰嚇得臉色都變了,他知道在省城,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特彆是尹正道,如果得罪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又說這些,難道我的話你還沒聽明白嗎?我弟弟是缺錢的人嗎?他在乎你的一千萬嗎?要不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是割你的大腰子呢?還是割你的眼角膜呢?你選一個?”尹正道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低著頭,冷眼看著王一峰。
周圍在座的所有人,都屏著呼吸,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大家都知道尹正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雖然年輕的時候是混社會的,但他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他一旦把誰當做兄弟,那就是肝腦塗地也要站在他這一邊。
怨就怨王一峰狗眼看人低,又怨不知好歹,為難了柳十三。
所以沒有人敢替他說話,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什麼。
聽了尹正道的話,王一峰嚇的臉色刷一下就變了,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撲通一下就跪在柳十三的麵前了。
“兄弟,兄弟,求求你,求求你給我說句話,讓尹董事長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管是割大腰子,還是眼角膜,我家人和我都承受不了啊。”
柳十三看著王一峰那個樣子,忍不住想笑,想想他昨天飛揚跋扈的樣子,覺得他真可憐。
這個社會上就有很多這樣的人,在強者麵前,奴顏婢膝,像哈巴狗一樣。在弱者麵前,趾高氣揚,狂傲至極。
這種人嚇一嚇他,也是應該的。
“兄弟,求求你,我知道你說話尹總還是聽的,所以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王一峰雙手抱著柳十三的腿,跪在那裡,顏麵儘失。
“大哥,要不就算了吧,年紀也不大,要是把大腰子給割了,他的父母,他的孩子就沒有依靠了,就這樣,放過他吧。”柳十三說的也是心裡話,雖然這畜生狗眼看人低,但也罪不至死,要是把他的大腰子給摘了的話,那這輩子就完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弟弟跟你一樣不?人家跟你不一樣,人家格局就是大,如果是你的話,你能放過人家嗎?”尹正道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