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路好睡,不過在城門口就醒了吧,好意思現在才下來,有機會要看一下你的臉皮是不是可以抵擋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雲久溟還是一派的清雅大方溫柔和氣,不過嘴裡說出來的卻刻薄的可以。
“你還真說對了,我的目標就是臉皮厚到讓頂級修士都自愧不如,現在你是我的保鏢不是昊然宗的宗主,有什麼就說什麼多好,老端著你不累啊!今天保鏢的工作完成的不錯,找個房間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日子就要熱鬨了。”鼓勵的拍拍雲久溟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毫不猶豫的選了一個看上去最舒適的房間繼續補眠。而雲久溟也才反應過來自己今日有些言行不一,和這丫頭在一起總會失了一宗之主的風度,難倒自己真的過度投入保鏢這個角色了嗎?無奈的搖搖頭,選了葉閒魚隔壁的房間推門而入前在門口頓了一下,然後直接進入房間休息了。而隔壁院落的閣樓上,宗洛顏站在窗前,葉閒魚他們入住的院落在這裡看一目了然。
“那個背著她的人是誰?”宗洛顏白天就得到葉閒魚平安無事的消息後,早早的來到了連勝客棧,絕望角的住所安排也是出自他的授意,本想著這個喜歡享受的家夥應該很喜歡這個住處的,可是看到她被個男人一路背著進來,不知為何就覺得有點心塞的感覺,這時重霄出現在他身邊“閣主,具屬下所知,這個人是今天突然出現並且由葉姑娘作保成為她的保鏢,葉姑娘沒有受傷,隻是太困了所以被他一路背到了澄嶺。”
“昨天在渭水的現場他們猜測最後是一個劍修解決了鬼羅刹,化解了她的危機難道就是這個人?”宗洛顏眯著眼睛打量著雲久溟的房門,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此人來路還待查實,但是昨晚那個劍修的水準堪稱世間一流,但凡劍修都極為清高不太可能做葉姑娘一般賞金獵人的保鏢的。”重霄說到最後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閣主一眼,生怕說錯話被他責罰,反正他現在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對閣主來說不太一樣。
“不可能嗎?也許吧?可是她又何嘗是一般的賞金獵人。繼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有事速來回報。”親眼看到她平安無事也算是放心了,可以處理一下自己的家務事了。宗洛顏離開了連勝客棧後就趕到了寶器閣在澄嶺的總店,直接進入地下的議事廳,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麵跪著的一眾叛亂者,以往也都是叱吒一方的豪雄,此時他們的修為都已經被封禁,銳氣全消精神全無的等待最終的結局,這個等待的過程極為的煎熬,他們甚至都期盼著正主兒趕緊到來有個了解,可是當寶器閣主宗洛顏真的坐在高位之上俯視眾生的時候他們竟然又兩股戰戰的害怕自己即將麵對的命運。
“瞧瞧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樣子,既然有心作亂自然就要做好隨時赴死的準備,枉我還期待能見上個把寧死不屈的,結果都是一路貨色,好了彆低著頭裝狗熊了我的程副閣主,我們這筆賬還要好好算算的。”宗洛顏一副漫不經心的風流子的樣子,甚至一個正眼都沒有看被拖出來的程副閣主。
“好了,說說吧!什麼時候副閣主當膩了想弄個閣主當當的?”此時宗洛顏擺弄著自己的手想著是不是該換個保養品。
“副閣主這個稱謂被人叫了一百多年了,論修為論頭腦哪一樣不比你這個繡花枕頭強,弄死你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為一閣之主,能將寶器閣進一步發揚光大,可沒想到最後關頭功敗垂成,恨隻恨如果不是怕親手解決你會讓我登頂之路落下汙點,也不會讓你這麼好運的苟活下來,是我程風過時運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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