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景加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無厘頭的要求,他看著戰楓手裡的“劍”,準確的說是“劍胚”,一段三尺長三指寬表麵凹凸不平銀色的勉強能看出劍的形狀,完全沒開刃痕跡的金屬材料也覺得十分無語,
“當然,知道這把劍有多珍貴嗎?台下就是我的老大和兄弟,這柄劍飽含了他們對我的期望,我老大千辛萬苦找到的,還差點材料鍛造而已,而且我的兄弟要把這柄劍作為他煉器師出師的作品,為了兄弟我等了這麼久我容易嗎?你們以為我不知道現在揮舞這把劍的樣子要多挫有多挫嗎?我不知道每次揮劍的時候我有多羞恥嗎?可是這把劍飽含著熱烈的兄弟情和同僚之愛,以後它還要伴著我勇闖天涯,你們沒有資格對我的劍品頭論足。”戰楓在擂台上躥下跳的表達他的委屈和不滿,然後成功的把觀眾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葉閒魚他們身上,然後他們非常無恥的說:“我們不認識台上的瘋子!”然後周圍的觀眾徹底笑瘋了,就連景加也頭一次遇到這種活寶,笑的不行了。
“完了,咱們絕望角沒什麼形象可言了!”董方認命了。
“是他自己非要拎著這個的,美其名曰預熱,結果他怎麼每次亮劍的時候都要如此一番,又不妨礙他殺人,我有必要快點出師了,他這都成病了!”每次提到沒出師都受到靈魂暴擊的段煉。
“這孩子原先還挺正常的,怎麼就長歪了呢?”葉閒魚心累的咂咂嘴。
“某人教的好!”雲久溟在一旁雲淡風輕的,然後獲得了周圍人的一致認可。
“我從來沒有誤人子弟!”葉閒魚無力的辯駁,可惜沒人理她。
“現場請不要討論與比試無關的話題!”景加笑過之後卻覺得麵前看著神經病的小子有點意思,所以出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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