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被藏在閨閣之中,大可以白日是個病懨懨走三步吐一口血的弱嬌娘,到了夜裡提劍大殺八方!誰知?”
“便是那人是你定下親事的未過門妻子,你知曉的說不定也隻有她的家世姓名同生辰八字。”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線索等於沒有線索。
顧甚微一連吃了三串,有些膩味了,她放下了簽子,衝著韓時宴搖了搖頭。
“而且,這隻能說這個女子有機會偷看信件,但是並不證明就是她偷看的。”
“如果提前知曉王全平日都把信放置在什麼地方,像我這種身手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趁著天黑翻進去看八百回。不光是如此,我甚至可以在那屋子裡跳一段胡旋舞!”
顧甚微說著,頓了頓,“當然了,我不會跳胡旋舞。你可以理解為猴子躥起來摘栗子!”
韓時宴再次沉默了,他默默地將火關小了些,將那個燒糖的鍋子放到了一旁的地麵上。
總覺得那栗子一下子沒有那麼美味了。
顧甚微見狀,立即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在火上翻烤了起來。
因為長期練劍的緣故,她的手上生了很多繭子,看上去並不像一般的小姑娘那般好看。
不光是如此,在她的手腕翻飛的時候,依稀還能窺見她手臂上帶著的傷疤。
韓時宴瞧著,眼神閃動,這些傷應該是三年前,顧甚微在亂葬崗上被圍殺時留下的。
“褚良辰的事情,一會兒你瞧卷宗便能知曉得一清二楚。關於盛和二十六年的運河裡的那一起官銀失蹤案,你知曉多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