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娘早就死了,怎麼會在開封府擊鼓鳴冤呢?”
眾人聞言一片嘩然。
什麼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這汴河邊上還躺著一具浮屍於有地,那頭居然就有死人重新複活狀告自己的父親?
這不得降神劍將他們劈成幾半,才能兵分兩路的看熱鬨啊!
老仵作深深地看了顧甚微一眼,他沒有再多什麼,蹲下身去看向霖上躺著屍體。
他掏出一塊白布來,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後方才開始動手,心翼翼地割開了那草席。
草席一開,整個屍體立即呈現在眾人麵前,有那膽的人驚呼出聲,往後退了幾步,捂住眼睛偷偷地從手的縫隙裡看起熱鬨來。
“初步來看,死者應該死於三日之前。他整個人都被麻繩捆綁,繩結在背後不可能是自己所為,是以應該是他殺。”
“他身上有多處傷痕,應該在死亡之前被人毆打過,從露出的骨頭部位來看,右手等多處有骨折的痕跡。除此之外,並沒有發現明顯的致命傷。”
“應該是在被毆打的過程當中傷及了肺腑,體內出血而亡,具體的情形需要回到開封府詳細驗屍方才知曉。”
老仵作著,大手一揮,兩個穿著白衫猶如送葬人一般的年輕哥兒走了出來,開始收斂於有地的屍體。
一旁的於有田瞧著,簡直就是肝膽欲裂。
他手上更加用力了幾分,將那李芸的手都抓出了幾道深深地紅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