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不等韓時宴話,看了看色道,“冤有頭債有主,顧家害我,我尋顧家。”
“當初我在亂葬崗上遭人圍殺,心中狂罵斷子絕孫的玩意兒竟是對孩子出手;唉,我這人麵皮薄,隻能我罵彆人,聽不得四五歲的童子含著口水罵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
她的劍也有不會對準的人。
顧甚微著,拍了拍腰間的長劍,“姑奶奶我長劍在手,多得是方法報仇!若是查出福順公主同我有大仇,我再將她哢嚓了不遲!”
顧甚微著,惡狠狠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韓時宴瞧著她故作凶惡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
他笑起來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嗡文,顧甚微忍不住扭過頭去看他,瞧見那張臉嘖嘖了幾聲。
“夭壽啊!韓禦史你威嚴儘失,我再瞧著你這張臉,隻會想起童子尿床這種事了!”
韓時宴的笑聲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顧甚微響徹山林的哈哈笑聲!
韓時宴怔愣了好一會兒,方才紅著耳根子氣呼呼地追了上去,他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著,對著顧甚微道,“話雖是那樣,不過我認為福順並沒有撒謊。”
“回想起來她的確是曾經出宮養病了一段時日,就住在魯國公夫人家中,算起來那段時間正好是她生這個孩子的時候。而且她先前當真十分癡迷我堂兄韓敬彥,後來莫名其妙的就放棄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