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甚微磨刀霍霍,李東陽卻是羞愧難當。/P
“我願意做證人”,李東陽打破了這種單方麵屠殺的血腥氣氛,他平複了一下心情,認真地對著二人說道。/P
李東陽摩挲了一下自己左手原本長著胎記的地方。/P
“我可以當人證,證明顧均安在科考之前便知曉了題目,還提前與我一同商討了。”/P
“並且他之後的寫的文章,也都經過我潤筆修改……可是……我不知道我的話,有沒有人相信。”/P
“畢竟我都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李東陽。”/P
顧甚微瞥了韓時宴一眼,微微鬆了一口氣,李東陽願意是關鍵證人,他樂意開口那是再好不過了。/P
“你不用擔心,隻需要到時候在公堂之上說清楚你所知曉的事情即可。其他的事情,不是還有我同韓時宴麼?若是連怎麼證明你是李東陽都做不到,那我們還查什麼案子。”/P
她說著,眸光一動,沉吟了片刻又道,“你可聽聞過遠山圖?”/P
李東陽滿眼都是震驚之色,連他臉上那恐怖的傷疤仿佛都在說,“竟然有人不知道遠山圖麼?怎麼可能!”/P
顧甚微深吸了一口氣,很好!她的手又癢了!/P
這是來一個殺一個,麵前站兩個她要砍一雙啊!/P
李東陽感覺到了殺氣,他縮了縮脖子,忍不住朝著韓時宴的方向挪了挪,“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大雍的讀書人很多都知曉,天子喜歡歐鬆的畫。”/P
“上行下仿,不管是真欣賞還是假喜歡,這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對歐鬆的話很有研究。”/P